首页 > 玄幻小说 > 莹莹月光下的并蒂莲 > 第十三章第三节

第十三章第三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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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沛文的女儿和女婿俩端走镜框后,在座的人都先后站立起来,过来一一与沙老握手,很亲切地向这位沙老问长问短,问寒问暖。

“沙老,您身体可好?”

“沙老您现在的生活起居如何?”

“沙老,沙力他还没有与你住在一起吗?”

客人们围拢在一道,向沙老握手言欢的寒暄,不苟言笑地叙谈,同时,一起慢慢移步到沙发和一些靠椅前纷纷落座。当他们团坐着谈笑风生间,李沛文的女儿又领着一人进门来。众人或回首或抬头看,进来的是何以然。

“老何,你来啦,一见到你,心里是多少的高兴呵!”李沛文向走过来的何以然满怀深意的迎上去,说着心里充满感情的话。

对主人所说的话,在座的人大多都没有注意到,毫无反映,更不要谈反感了。然而,冯登科听了却是意难平,气难消,心里翻起了更深的恼怒感。心想:看到他那么的亲热,还不是因为他给自己抬过轿子了!哼!“一见到你,心里是多少的高兴呵!”这么说话,反比一下,那么,对我来,他其实是并不太高兴的喽?这么思衬时,冯登科想想认为,蛮好不要依从老田的召唤,还是不来的好。

李沛文与何以然紧紧地握着手:“老李,我祝你生日快乐!”

何以然致贺后,提起手拎的提包,拉开拉链,从包里拿出一张塑封好的泛黄的纸张给李沛文看:

“你看,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这是什么?看上去怎么像古迹似的?李沛文眼见时,不禁全神贯注起面前这张,托在何以然手里的十分陈旧的纸张。

“据我所知,你是安徽安庆人?”

“是呀。”

“令尊与令堂大人曾演过黄梅戏〈女驸马〉的?”

“是的呀。”听何以然所问,李沛文心里越来越觉得有种神秘感,也使坐着的好几个人产生了好奇,即都站起身围上来看。

“你要仔细看,这上面有对令尊和令堂以及他们当时演的黄梅戏〈夫妻观灯〉和〈女驸马〉的介绍。”

当李沛文不仅看清这是一张什么纸,而且也看清演职员中父母亲的姓名时,才极惊喜地叫出声来:“哦!是张黄梅戏海报!”

“你再看看,这是哪一年的海报?”

见李沛文没能马上找到海报上的确切日期,即又说道:

“老李,这是五十九年前,正巧,是你出生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的海报噢。对你来说,这是多么有意义的事哪!”

按何以然的指点去找,李沛文果然看到海报上三天演出期中,最后一天正合对上自己的出生日,而且上面有,‘女主角因故,改由肖秋娣主演的一行小字作说明。’”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母亲生我的那天,我父亲还在演出的情况。哎呀,如今,我父亲已经不在了。但我母亲还在,她也年过八十多了。我拿去给她看,她也一定会非常感动的。谢谢你,谢谢你啊!哎,我也奇怪了,你是哪里弄到这张,对我来说是非常珍贵的海报的?”李沛文既感激又不解地看着何以然问。

“那是啊……,”何以然拖着嗓音,闪着诡异的眼神,望着李沛文,如卖关子似的不直说,弄得李沛文只得不尴不尬地直笑。

“好!我说了。我母亲年轻时是黄梅戏的戏迷,不但爱看戏,还好收藏。这次,为我要出院的女儿打扫房间时,翻出了我母亲遗物中的收藏品,当时只粗粗看了看就又堆藏起来。前天,考虑送什么恭贺礼物时想到了这包东西,打开来翻着翻着,眼睛一亮,发现了夹在其中的这张海报。我想,这张海报不仅有当时演出的戏文介绍,还有与你出生日同一天的令尊的演出日。而且,据我所知,那一天还发生一件对你更有纪念意义的事,所以……。至于,我是怎么知道你家里的这些情况,那是前两年,我们在偶说黄梅戏时,我想,你怎么会那么懂黄梅戏,问你时,你就说了一些的前因后果。”

“噢——,难怪啊!老何,这虽是一张纸,可是对我的家人,倒确实是很有纪念意义的诺。我会给我母亲看的,她也一定会有,属于她的五十九年前的珍贵回忆。因为那天除母亲生我外,家里是还有一件值得纪念的事呢!”李沛文非常感慨地说道。

“这是铁画,是你们安徽特有的艺术品。”何以然说着,还从包里拿出一封,在轻薄铁片面上,镂空出鹊踏玉兰花枝的黑漆乌亮铁画,送到李沛文的眼前。

接过铁画,李沛文细看起来,并说道:“唔,铁画确实是我们家乡特有的艺术品,可是我倒还没有保存过呢。”

“铁画,我只是听讲过,今天看了果然是有很高艺术价值的诺。”

“哎,说是铁质的,可是做工那么细腻,生动,工艺水平真没话说了。”

在围观者中,大家也一起边欣赏,边发出了许多对铁画赞美不绝的感叹。

“李书记,祝你生日快乐!”突然,又十分响亮地冒出一句祝贺的话来,围观的人都惊回头看,原是副董事长李酩来到了。

“哎呀,我跑错了地方。这里是1389号,可是我刚才跑到9831号去了。跑来跑去,真要跑死我了。”

“哈哈哈……。”

“嗨嗨嗨嗨……。”

李酩坦直的话引起了大家一阵的轰笑。

“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嘿!”

当李酩从包里拿出他的礼品时,大家竟然发出了更大声的轰笑。

“你们不要笑噢,这不是一只普通的蟋蟀盆。”李酩似在嗔怪别人对他的嘻笑。

“李书记,这是我给您的礼物。这还是明朝宣德年间的官窑品呢!书记,我想,在这里您是权威,你看究竟是不是?”

李沛文接过蟋蟀盆,戴上眼镜细看起来,并评说道:

“从青花纹看,这是只宣德翠鸟鸳鸯纹蟋蟀盆。盖内底上的青花楷书‘大明宣德年制’据说是明代书法家沈度所写,或者还是宣德帝的御笔。宣德帝喜好养虫,斗虫。如果盆上绘五爪龙,那必是帝王御用物。是凤凰、海兽、珍禽、瓜果之类的,大多为皇宫专用的。”

“那,这只盆,不是皇帝用,也是皇宫用的喽。嘿嘿嘿。”李酩看着李沛文说着笑了起来。

“那也不一定,还要看其它方面的支持依据。不过对你的礼物,我当然是非常感谢的。谢谢你,谢谢你呀。”

“书记,您能不能让我们看看您的收藏呀。”李酩因一时兴起,冲动得有点冒昧,提了个此刻最好不要提的要求。因为,一个干部喜爱养虫很会被人误解其意,这本实在是他自己的私下之幽趣呀。

“看看倒可以,但决谈不上有收藏。好,你们来,到我的书房里来。”李沛文言毕,还是和颜悦色地把三,四个有兴趣者引向自己的书房。

进入一间散布典雅气氛的书房,打开贴壁的一扇橱门,只见,分四层隔档的紫檀木架上,最高层,分左右,放着好几个玉雕与根雕作品。其中的玉雕《嫦娥奔月》和犀角雕《风云际会》分外醒目。第二层是些精致的瓷瓶和瓷盆。居间的一只雍正粉彩笔筒,描绘的是唐诗人李白与众诗友《春夜宴桃李园》故事。栩栩如生的面貌和风度,细细看来,令人神往,似乎自己也听到了他们正在歌咏和吟唱。第三层是种种大大小小的把玩物件。其中,一名《十八罗汉》,一名《核舟记》的核雕,摆在手心里,见那玲珑剔透,叫人也是爱不释手的。而底档上,成品状地排列着一些,虽与上层所列之物在欣赏与品味上,使人觉得有点格格不入的有纹饰的蟋蟀盆罐,但也定是有奇趣于其间。

“书记,您也喜欢养虫,斗虫?”孙子兵冒然的问。

“噢,不,我是只养不斗的。你们看,这里都是空盆。再过几个月左右啊,就养个二,三只。你不知道,有时,我看书,或者想事情觉得累了,索性关掉灯,把身子舒展在躺椅上。深夜间,寂寞中,望向月映下的窗台上,眼见,盆里蕙兰那纤枝柔叶的墨影,耳听清脆悦耳,如言如诉的虫鸣,真有种别样的沁心之怡然,神化之幽静的呵。”

“哎,这倒也是蛮有情趣的诺。”

“是的,是的,在我的想象中一定……。”

“……”

他们谈着谈着,不知不觉地又回到了客厅里来,去与客厅里,正在热烈讲述趣事轶闻和风土人情的那几位融合起来。

一回到客厅里,李沛文的女儿走过来,拉过父亲,转到一边轻轻说道:

“爸,妈说可以请客人餐厅里上座了。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我们和钦钦就一起回去了。”

“好,那好,你和钦钦回去,让女婿陪我,万一我不胜酒力,他可帮帮我。”

“好。那你和客人打个招呼,我就不去一一告辞了。”

“好,好。钦钦,下次来一定要把毛笔字带来的喔。”李沛文蹲下身子,拉起外孙的手亲切地嘱咐道。

小外孙也真诚地回应着:“好的,外公。外公再见。”

“再见,再见。”

在互道再见后,见女儿轻轻关上了门,李沛文才回转身来到客人们的面前:

“沙老,老田,老冯,不好意思,我今天只备了点薄酒来请大家。有道是,‘酒席好办答客难’,今天如有……。”

“哎呀,我们都是天天共事在一起的,你何必如此的客气呢。”客人们也都说着客气的话,并随着李沛文的引领,笑说着鱼贯地进入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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