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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欢愉息偶闻魔宗遇盗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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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齐福望着飘渺的秦淮河,悠悠的道:“在秦淮河最美的地方,也许就在这秦淮河上的任何一艘画舫上!”云海冷笑道:“是吗?那就是说你也不知道在哪里了!”张齐福忙道:“小人虽不知道,但有人会知道,我可以带你去见那个人!”云海笑着看着他道:“不知道,你需要多少的酬金!”说着右手一挥,道:“这儿是五百两银子,不知够不够!”张齐福满脸笑容,连连道谢。然后说:“公子请,小人带你去见白酒!”

云海跟着张齐福,只见他领着他玩秦淮河上游走去,一路上杨柳依依,都歌女的歌声传入耳中,秦淮河上船夫们写意的摇着桨,桨板将河水拨弄得哗哗作响!张齐福道:“秦淮河上好姑娘很多,但是没有一个人比得上墨雪的,她来我们秦淮河不久,不过半个月,但是她来之后,很快名声就超过了其他的名妓!”云海奇怪的道:“她再风华绝代,也不过是一个妓女而已,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张齐福摇头道:“不是的,墨雪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在秦淮河上地位尊崇,只怕比皇宫的公主还要高贵!”云海恍然道:“原来如此!”又走了片刻,张齐福道:“公子,白酒爷就在前面的小店!”云海向前面看去,果见前面有一家小店,小店的门口怪满了灯笼,将小店照的灯火通明,旁边又一块古旧的石碑,上面写着:“销金窟”三个大字。云海淡淡的笑着。

到了小店门口,张齐福道:“公子请稍候,让小人先去通报一声!”云海见他们这么大的架子也不在意,他对这个叫墨雪的姑娘已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次就算要了他的命,就算前面是龙潭虎穴他也要非闯一闯不可了!人声响起,只见一个人与张齐福走了过来,这人满头白发,八字胡须也是白色的,云海向他看去只见他的眼中金光一闪,云海一惊,心道:“此人是一个绝世高手,千万不能大意了!”一念及此,暗中戒备,只见那人走上来笑道:“张齐福说:有人想见墨雪姑娘,就是公子吗?”云海道:“正是在下!”那人仔细大量了他半晌,道:“在下白酒,白酒的白,白酒的酒!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云海笑道:“难道白酒大爷对每位慕名而来见你们大小姐的人,都要盘问姓名的吗?”白酒冷冷的道:“不敢,为了保证墨雪姑娘的安全,我们不得不将每位客人的身份来历调查清楚,这是惯例!公子若不说,我们不敢带你去见我家大小姐。”云海冷笑道:“好大的架子啊,好,在下云海!”

白酒脸上露出了笑容,道:“我家小姐此时在百花坊会客……”云海道:“那没关系,他不能见我,我可以去见她!”白酒摇摇头道:“今晚不行!”云海抬头仰望天空明月,再低头看着水中碎影,洒然一笑,道:“没关系!有缘自然相见。告辞了!”他迈步想秦淮河的下游走去,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满怀希望的去见一个,却无法相见。不过他一点儿都不失落,因为在他来说那不过是一个笑话。女人世上有的是在这秦淮河上,更是有的是女人!云海正走着,忽然一艘画舫向岸上靠了过来。

然后一人走上岸来,云海看去,此人是一个十四五岁的丫头,明艳的脸蛋,清秀的面容,虽是丫头打扮,也有几分动人之处,她来到云海旁边,柔声说道:“我家小姐请公子到画舫上一聚,望公子赏脸。”云海忽然觉得好笑起来,刚才努力的相见一个人去不得见,此时却有人邀请自己,还怕自己不愿意上去!世事变幻真的很很奇怪!见那丫头期待的目光,点点头道:“好!有人邀请,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是非去不可的!”说在丫头后面,缓缓的向画舫走去,登上画舫,一阵浓郁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只见这画舫帘幕也垂下。秦淮河上的画舫非常的宽敞,就像一座可移动的房子,这艘画舫有三件阁子。里面垂满帘子,丫头道:“姑娘在船头等你呢?公子快去吧!”云海笑道:“可是我并不认识你家小姐啊?”丫头笑道:“公子记得你一生认识的全部女子吗?”云海笑道:“好一个伶俐的丫头!”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道:“我想我以后还会记得你的!”他真的会吗,鬼才知道!那丫头红着脸道:“你记不记得婢女不要紧,小姐等急了就不好了!”云海哈哈大笑道:“好个丫头!我这就去见你家小姐!”

云海拉开风帘,走到船头,只见一个苗条的人影站在船头望着灯光明艳的秦淮河,一动也不动,她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雪白的棉袄,乌黑的头发在灯光下闪着光,直吹到她的腿弯,女子似乎感觉到了他,肩头微微一动,云海看着她的倩影,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云海缓缓的走到她的身后一射之地,道:“不知姑娘怎么认识在下的!”女子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认识你有什么奇怪的,你认识的人不见得都认识你啊。况且我和你也并不算认识。”云海淡淡的笑道:“是呀!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世间哪有你都认识的人,也许在这世间一面相逢,便转眼匆匆的何其之多,有缘相逢又何必问是否相识呢!”女子肩头有颤抖了一下,道:“你可真会说话!”云海笑道:“很多人都这么说,但是我不知道!我只是想问问,姑娘找我有事吗?若果没事的话,我也不便久留!”女子慢慢的转过身子,云海不禁一呆,只见他婉约的脸,婉约的眉,婉约的嘴、婉约的鼻子,云海心中除了婉约二字,实在找不到可以形容她的词了。女子明亮的眼睛呆呆的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半晌,云海摇了摇头道:“姑娘回去吧,我告辞了!”说着举步便走。女子追上去拉住他的衣袖,道:“公子是嫌弃小女子吗?”云海深深的吸了口气道:“不是,我是怕我继续留在这里会做错事情,姑娘还是让我离开,对我对你都好!”女子拉着他走到船头,幽幽的道:“公子,有所不知,向我们这种在秦淮河上抛头露面的姑娘,纵然一身清白,也没有人会看得起的,向我们这样的人,走上了这一条路,这一生的幸福便是没指望的了!”云海道:“如果姑娘相信在下,我可以为你赎身,从此远离这个地方好好的生活!”女子放开他的手,拉了拉她身上的棉袄道:“今天,我在秦淮河边看见公子,举手投足间便将那几个凶神恶煞的魔头给杀!心里万分仰慕,所以急盼与公子一聚,这才荡舟秦淮河,本见公子也被那张齐福带走,那料公子又回来,小女子很是高兴!”云海恍然,道:“原来如此!承蒙小姐错爱,小子受宠若惊!”月光如水,照着不变的永恒,这一刻,云海似乎也被融化了,他呆呆的看着婉约的女子,女子缓缓的低下了头,低声道:“像我们这些在秦淮河上的姑娘,一生只盼能把自己纯洁的身子交给一个心仪的人!这样就今生无憾了!”

云海心神激荡,伸手缓缓的将她搂进怀里,低下头吻住了女子,默默的享受女子的芬芳,女子缓缓的反应,让云海享受那温柔滋味。忽然女子离开了他的嘴唇,拉着他走进画舫,走进了一间暖阁,左边便壁上,悬着烛台,上面燃着一根红色的蜡烛!烛光下,里面最里边是一张秀床,上面铺着厚厚的棉被,床的旁边是梳妆台,上面摆着铜镜、木梳、胭脂盒等物,在一边的壁上悬挂着一支绿玉萧!玉箫下面是一张小桌子,上面是一具七弦瑶琴。女子将云海拉到床上坐下,明亮的眼睛温柔的望着他,:“公子,可以告诉你叫什么名字吗!!”云海缓缓的站起来,走到玉箫下,伸手解下玉箫,女子看着他,见他取箫,不禁奇怪,只听他道:“你就叫我箫玉吧!”女子低声念道:“萧玉!萧玉!”云海,拿着箫走到,女子的身边。缓缓的坐在床上道:“我义父很喜欢箫,他的箫也吹的很好,他从小就叫我吹箫,他说:‘箫吹得好的人,一定不会是坏人!但是他不明白,我并不愿意像他一样做好人,做一辈子痛苦的好人,但是我还是学会了吹箫。我义父重来没有笑过,所以我经常到外面玩,我跟他不一样,如果是我义父他绝不会像我一样坐在一个女人的身边,他是君子,而我的生存原则是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女子微微的笑着,听完道:“那你现在想做什么!”

云海缓缓的将萧放回原处,重回床边,将女子压在床上,缓缓的道:“我现在只要你,这一刻,我相信我自己也是你的!”云海轻轻的吻着她的脸,她的眉,她的眼,正要吻她的嘴唇,女子喘息着道:“我叫云夜月!你把蜡烛吹熄了吧!这一刻,我是你的,我喜欢你。金大哥!”云海伸手弹出一缕指风,灭了蜡烛!另一刻,两人静静的相拥在一起,全心全意的享受着对方的温存,云海轻轻的吻着她的脸,吻得那么温柔,吻得那么缠绵!云夜月平静的呼吸着,享受着他的温柔。云海边吻她,双手将她抱得更紧,云夜月的玉臂缠在云海的脖子上,这一晚,两人恣意的享受这对方的温柔、和狂野,毫无保留的为对方想出自己的一切!云收雨息后,两人万般缠绵纠缠在一起。

欢乐趣、离别苦。云海离开了,月月也西垂,他点了云夜月的穴道,离开了那温馨的画舫,他留下了一大别银票和那只箫,他把原属墙壁上的箫放置在了她的身边。云海望着,东流而去的淮河水,他知道,他一生已经欠上了一笔情债。,他也忘不了那月光下美丽的倩影,以及那个婉约的人。他知道他的离开她将伤心,但是有些人注定了要离开,因为,相聚本就是为了别离。别离才是人生的宿命。他带着惆怅与不舍,离开了画舫,把失落与痛苦留给了天空那轮寂寞而又孤独无助的夜月!

黑夜不会久远,就像相聚一样!天明了,今天他决定做件大事。白天的秦淮河虽然没有了夜里的温馨,但是白天的秦淮河更现实了。云海笑看着这满是铅华的秦淮河说了一声再见。

他决定离开扬州,离开秦淮河,至于那秦淮河上最美的女人,那个墨雪姑娘也与他无关,现在要回洛阳,他坐上了北去的船。扬州乃南北漕运的中心,商业繁华。各地商旅往来不绝,他乘舟北去,一路上运河风光不断,享受着隋炀帝这暴君的杰作,心下感慨万千!

暂不说云海乘舟北行,一时想念云夜月的温柔,一时又被壮丽山河吸引,且说朱四海及带领弟子游玩秦淮河,次日清晨也离开了扬州准备回洛阳,但与云海并非乘坐一条船,他们凡在云海的前面多行了两个时辰的路程!朱四海此次南下,虽解决一桩心事,但一来损兵折将;二则与魔教结仇。担心日后大祸,心下郁郁不乐。这日到了洛阳,刚休息了一日心里一直悬着事,脾气暴躁。不料其中有一个叫赵实的镖师回镖局不久,便出去赌博,不料输了银子,又喝得醉醺醺的,见到一个村女长得如花似玉,一时兽性大发,追到人家去,把人家姑娘,按在地上便要强暴,村女的父亲撞见,他一刀便杀了,硬将那村女给侮辱了,不巧那村女的父亲是个铁匠,镖局的兵器是从他那儿进的货,这件事被取货郑大仁给撞见了,回来便禀报了师父,那赵实知道闯了祸,便躲了起来。朱四海给气得七窍生烟。到处找他不到,只得想办法对受害村女补偿,哪料村女不甘受辱,悬梁自尽。

朱四海一怒之下,自觉无脸见人,当日就解散镖局,带领着妻子和弟子平凡,远走天涯!

镖局解散后,赵实也不躲了,一日,忽然不小心装上了一个红衫女子,女子大怒,就要杀了他,赵实为了保命,便说:“我知道一个大秘密!只要姑娘你不杀我,我便告诉你!”那红纱女子,好奇之下,便道:“好!你说!”赵实道:“小人本是四海镖局的镖师,因知道了这个秘密,被总镖头追杀,幸好小人命大,躲过一劫,后来老镖头惧怕这个秘密惹来杀身之祸,所以解散镖局,逃之夭夭了。”女子怒道:“我不想听你的废话,你快告诉我。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赵实忙道:“姑娘别急啊,我这个秘密江湖上知道的人很少,说了,姑娘也未必相信,但是我命在你手里,只得说了,听我师父说,昔年的天机老祖留下一张天机图,交给了他的弟子陈天元,后来不知怎么又给我师父保存,前次我们到扬州去就是为了把天机图还给天机老祖的弟子,不料与魔教斗了一场,死了两个师弟,就连我师父也受了伤,但是陈天元并没有来,只是由他的弟子来替他取回天机图!”女子脸色数变,欢喜的道:“后来怎么样了!”

赵实见她相信了,心下暗喜,口中道:“后来陈天元的弟子来了,叫云海,那云海只怕是天下间少有的男子,他来时带来了,魔教无法无天的人头作贺礼!当面取走了,天机图!”红衫女子道:“那现在天机宝图在云海身上,是不是!”赵实只得道:“是!”红衣女子道:“那现在云海在哪里。”赵实道:“不知道,不过一个月前在扬州秦淮河!”女子有盘问了一下,见没有什么可问的了,便狠狠的踢了他一脚,道:“你要是敢讲这个秘密再告诉别人!我一定会回来杀了你!”说罢,转身而去!

话说云海在路上不怎么顺利, 迟了两日到洛阳,到洛阳第一件事,便是到洛阳去看看,四海镖局,当天晚上,云海便夜探镖局,他哪知这里发生的事,见到镖局里没有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还道是朱四海听了自己的劝,解散镖局,站避风头去了!

正在欢喜,忽听镖局里传出声音,心中不禁大是奇怪,心道:“难道是朱四爷家并没有搬走!”他仗着轻功缓缓的向声音传来处走去。那是一件厅堂,他正欲再走近些,忽听一女子道:“师姐,听那镖师说,天机图是由朱四海那老儿收藏的,我不相信他不会复制一份吗。”另一个女子道:“师妹,若真有副本,朱四海那老儿只怕也带走了,那会留给你呢!”

前面那个女子道:“师姐,今次若我们为师父找到天机图,师父一定会重用我们的,墨雪那个小贱人就没有好日子过了!”云海大感奇怪,原来朱四海一家是走了,这两个女人只怕知道天机宝图在我身上,也好,就让他们在江湖上宣传,天机宝图在我身上!听到墨雪二字,不禁想起那日想去见去没见到的女人,心道:难道他们是同一个人吗,那她跟这些人又有什么关系呢,那个师父又是谁。

开门的声音传来,云海躲在一旁的树荫下,只听见那女人又道:“那也要等找到天机图才有用啊!”云海极目望去,只见一个红衫女和蓝衣女走了出来!那红衣女又道:“总有一天,我会除了那小贱人的!哼!”

蓝衣女子没有说话,红衣女子看了她一眼,冷笑道:“我也知道大师姐的心事了,师姐是想左右逢源,谁都不想得罪!”蓝衣女子不悦道:“二师妹,你怎么这么说,你是我的师妹,墨雪也是我的师妹,虽然他平时风头盛了些,但是也没做过伤害我们的事情!”红衣女子冷笑道:“我就是看不惯她仗着师父疼她,那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情!”

蓝衣女子道:“我看你暂时还是别动墨雪,师父现在正是用人之时。三师妹聪明机灵,武功高强,师父最重视她,若被师父知道,只怕要受罚的!况且我们就算容不下她,也要等师父,灭了少林、武当等那些名门正派,一统江湖了再说!”

两人在月光下谈论着,浑然不觉,云海正在一旁听着她们说话。只听红衣女子又道:“少林那些名门正派算什么,迟早也要给师父灭了的。这么多年来,我们天魔宗暗中发展势力,这些年来有不断制炼毒药,等师父闭关出来,我们就杀上少林,把少林给灭了,再把所有的江湖正道给灭掉,到时整个江湖还不是我天魔宗的天下吗!”

蓝衣少女摇头道:“师妹,你太天真了,正派那些人哪有这么好对付,不然师父就不会闭关修炼天魔册上的绝世武功了!”红衣少女道:“大师姐,你怎么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少林虽然了不起,但我们天魔宗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又有毒药相助,灭那些正派也不是什么难事!”云海心中暗笑:“你这妖女好大的口气,少林,武当千百年来为武林泰山北斗,其实力又岂是你这种鼠辈所知。

只听那蓝衣女子道:“我们还是别管这些了,现在我们先帮师父夺取天机宝图要紧,要是此图里的武功秘籍被正道人士拿到,其后果不堪设想!”

云海望着两人离去,心在十分纳闷,这天魔宗覆灭之后,怎么这么快有发展起来了,义父不是说魔教已经被斩草除根了吗。现在看来只怕魔教又要在江湖上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了!

他离开镖局后,走在洛阳的大街上,这洛阳十分繁华,街道成南北走向,洛河横穿洛阳城。浩浩汤汤的向东北流去,洛阳桥是连接洛阳南北的唯一通道。

古时就有人称:“崤函帝宅,河洛王国”。东邻郑州,西接三门峡,北跨黄河与焦作接壤,南与平顶山、南阳相连。周围有郁山、邙山、青要山、荆紫山、周山、樱山、龙门山、香山、万安山、首阳山、嵩山等多座山脉;境内河渠密布,分属黄河、淮河、长江三大水系,黄河、洛河、伊河、清河、磁河、铁滦河、涧河、瀍河等10余条河流蜿蜒其间,有“四面环山六水并流、八关都邑、十省通衢”之称。

由于洛阳地处中原,山川纵横,西依秦岭,出函谷是关中秦川;东临嵩岳;北靠太行且有黄河之险;南望伏牛,有宛叶之饶,所以“河山拱戴,形势甲于天下”。因此洛阳的地势极其重要,洛阳也是我国许多时期的政治、经济中心,曾是十三朝古都,此时北宋的都城在汴梁,故此这座繁华显赫的大城市,也没有他昔日的光芒,但是依然是当时最话的城市之一。

云海走在这满载着历史厚重的城市里,心里不禁有些感慨,此时亥时之末,这座大城市已华灯通明,街上,来来往往的走着各式各样的人,有武林人士,有过往的商旅。云海初入江湖不久,没有什么朋友,一个人在大街上满不是味道。

忽然,只见右首的屋顶上闪过一个黑影,云海眼里发了光,当下施展轻功向那黑影的追去,屋顶上冷风呼呼,云海没追多远就看见了那黑影,但是那黑影的前行极快。

云海暗想:“我的武功不行,当轻功还可以,不然就要给这小子跑了!”只见那黑衣人,净捡那黑暗的地方掩身,云海远远的跟在他的身后,不露半点儿声息,穿过了几座楼房,只见前面的黑影在屋顶在俯下身来,只见对面灯光明亮,是一座高楼,黑衣人与高楼之间隔着一座大街,云海心里大是不解,不知之黑衣人在看什么。

忽然黑衣人发出咦的一声欢呼,云海运足目力顺着黑衣人的角度向对面的高楼看去,只见一个衣衫半解,头发微乱,生的极为动人的少女站在窗前,满脸的幽怨之色,脸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霜凝晓露一般楚楚可怜。

云海望向那黑衣人,只见他看着对面的姑娘似乎也痴绝。云海心中暗笑,本来还以为会有什么精彩的事情发生,哪知不过是一个痴心人去见他的情人,正转身要走,忽听背后传来一声冷喝:“站住!”云海大吃一惊,转头看去,不知刚才还在呆呆不懂得黑衣人已到了自己的背后,云海转身仔细打量这个怪人,只见这人不及五尺整整比他矮了一个头,长得獐头鼠目,甚是丑陋。

但一对眸子却是精光如电的打量着云海,云海心下也不禁害怕起来,听了他的喝声,值得回答道:“抱歉,在下并没有冒犯之意,只是见黑暗中有人,这才追上看看热闹而已!”那人冷冷的道:“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我都要杀了你!”

云海忽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在你身后的!”黑衣人道:“不瞒你,在你转身要离去时!”云海笑道:“或许我的武功不及你,但是轻功造诣。只怕阁下也奈何不了我!不如你我各走各的从此以后,各不相干!”说着便走,那人冷笑道:“还想走!”云海,迈开大步转身就跑,心中不禁暗自责骂:“当初学武的时候一点不认真。一到关键时刻,就没辙了!”

这样屋顶上一个跑一个追,云海那个人如影随行,不管云海跑多远,怎么绕,他总是不离不弃,云海暗骂:“真是见鬼了,这老小子的武功怎么这么厉害!这样追下去,非给他累死不可!”忽然云海一屁股做在了屋顶,叫道:“少爷我不跑了,你爱杀便杀吧!”那人呆了一下,笑道:“你不怕死了!”

云海哈哈笑道:“我跑不掉,怕死也没用。”那人道:“我没有想过要杀你,我只是吓吓你!”云海一听,跳了起来,道:“好好,其实我不用担心,像你这样的人,绝不会杀像我这样的人!”那人道:“我虽不杀,但我要你做一件事!”

云海笑道:“好,只要你说得出,我一定做得到!”那人看着洛阳的街头道:“我说得出,你做得到!好!你知道我要你做什么是吗!”云海笑道:“我不喜欢猜,你直说!”那人看着他,忽然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云海!”

他回答得很干脆。那人道:“我叫于老七!”云海看着他笑道:“我知道,世上轻功能追上我的只怕不多,唯独‘盗圣’于老七除外,我的武功虽不高,但是像我这样的人对付武功像你那样的人应该不成问题的。世上有些事不是靠武功就可以解决的!”

下一刻,他缓缓的从手中摸出了一个针筒,然后缓缓的道:“这里面的针有一千二百支,发该范围一丈,我近距离发射,世上绝对没有人能够逃掉,在针上涂上了‘红颜弹指’的剧毒!”于老七脸色数变,很久才笑道:“这样也好,我可以放心的把她交给你了!”云海奇道:“她?刚才你看到的姑娘吗?”他缓缓的又将针筒放回怀中!于老七道:“走!我们喝酒去!”云海道:“好!”两人轻飘飘的下了屋顶!

洛阳,永远像是琢磨不透的城市,你永远想不到他会在某个地方又出现出一段传奇。云海与“盗圣”于老七坐进了一家酒馆,其实云海并不了旁边这位天下“盗圣”,只是在与义父陈天元闲聊时谈到江湖上有这么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于老七姓于,排行老七,以偷盗闻名于江湖,传说他是昔年的一代奇侠段无异的弟子,据传说段无异本是正道弟子,更以侠名重于江湖,也许是他太优秀,也许是年少轻狂,竟然背叛了自己的师门长生门,与当时魔门天溟派的妖女华飞霜相交,不料此女狡诈,骗的他背叛师门后,更以残酷的手段将其毁容,悲愤的段无异逃脱了华飞霜的追杀,从此在也没有出现在江湖上。

直到后来江湖上出现了“盗圣”于老七,江湖上从他的武功路数上猜出了他的来历。于老七的真名从来没有人知道,在英雄辈出的江湖,于老七也许并不算什么。由于他是盗贼出身,故而正道将其引以为耻,魔教,于老七又不屑,加之他本身样貌丑陋,虽有绝世的武功,富可敌国的财富,但没有人看得起,甚至连他自己也觉得羞愧。

这家酒馆在洛阳并不出名,就像此时江湖上的云海一样,于老七一进酒馆就叫道:“小二,来一壶酒!”

正此时,云海的肚子咕咕响了起来,他不好意思的脸上一红,惭笑道:“我忘了吃东西了!”于老七哈哈大笑:“再把你们这能拿出来的好菜都端上来,我这位兄弟肚子在叫!”云海的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道:“你刚才说我是你的什么?”于老七一呆,然后严肃的说道:“若果,你不嫌弃老子盗贼出身,名声难听,于某就和你称一声兄弟,义结金兰!”云海笑嘻嘻的看着他,道:“老贼,声名,不瞒你说,老子很喜欢。不过呢,和你结为兄弟也势在必行!”

两人开心的笑了起来,云海道:“自来出道江湖以来,今天笑得最开心,不瞒你说,我也是贼,不过我是小贼!我还是风流贼!”

这时小二将酒菜就端到了桌上,菜色十分丰富。云海也不客气的大吃起来。于老七看着他,道:“你一定以为我爱上了那个姑娘吧!”云海抬头看向他,道:“难道不是吗?那姑娘很动人啊!”于老七摇头道:“你当我那么无耻,会老牛吃嫩草吗?”

云海停下吃饭,认真的问道:“那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去看她。他是你什么人吗!”于老七笑道:“他救过我的命!”

云海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你什么意思。救过你的命而已,你干嘛要把它交给我,我不是她什么人?况且她家人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呢!”于老七叹了口气,道:“她家人,她家人要把她卖给,洛阳财主吴义荣那老贼做小老婆!他救过我的命,我想帮她!”

云海看着他,有些感动道:“那你知道她的想法吗?他愿不愿意嫁给那个吴什么的吗?”

于老七叫道:“当然不愿了,只要是个女人都不愿意嫁给那无耻之徒。吴老贼好色贪淫,无耻至极,我决不能让她嫁给那种人!”

云海望着他,忽然说不出话了,其实他自己只怕也和那人差不多,只不同的是每个他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他低下头狠狠的吃饭,过了许久,才抬起头来,诚恳的道:“于老贼,我看你还是另找他人,我不能骗朋友,我其实又不是什么好人,你这样做只怕以后后悔了,跟我拼命!”

于老七道:“自古嫦娥爱少年,其实我也不想太为难你。不管将来如何,你只要对她好就行了,无论你将来有多少女人,但不能亏待他!”云海道:“这种事看缘分吧。不过你这个朋友,我是铁定要高攀了的!”

两人酒足饭饱后,于老七拉着他,道:“我再带你去看看她,我保证你会喜欢他的。”云海心中甚是为难,当又不好拒绝,只得道:“于老贼,你那件事,我可以考虑,不过咱们这样深更半夜的去看人家闺女恐怕不妥!”

于老七怀疑的看着他,威胁道:“你小子可别给我耍心眼儿,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拧断你的脖子。”云海吓了一跳,叫道:“在你这个老江湖面前,小子哪敢耍花样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给你面子。”心中去想:“这老贼一定很富有,怎么想个办法,从他那儿骗点钱花花!”

忽然,腰间一麻,整个身子立时无力,云海给他提着翻墙跃屋,走街串巷。这时云海才领教到,这老贼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测,提着他,就像提这只小鸡,轻如无物。

在房顶上跳跃纵横,他道:“我带你进去看她!”云海吃了一惊,道:“这不行,唐突佳人就不好了!我们还是像你先前一般看就行了!”

于老七不悦道:“我是大哥,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对了。先让你们认识认识,培养培养感情,以后在一起就不会那么尴尬了。”云海咕隆道:“你谈过恋爱吗,像是很专业的样子。他妈的,老子肉在砧板上,还能怎样,我能说个不吗?”于老七把他的抱怨听得清清楚楚,也不理论!

只把他提着飞快的穿行,在洛阳城里的屋顶上跳来跳去,也别有意思,起码洛阳城的美丽夜景,可以让你大饱眼福。云海笑道:“老贼,想不到,你还挺多情的!你谈过恋爱没有!要不咱们明天再去见她,说不定她都睡了呢。白跑一趟就不好了!”

于老七喝道:“哼,少废话。要是她睡了,我就扒了你的衣服。把你丢在她的床上,这样更好!”云海心头一震,道:“那她只怕会以为我是那儿跑去的采花贼,一刀把我杀。”于老七冷笑道:“你放心,她连一只兔子都不忍心杀,不会杀你的?”云海无奈,知道无论这样说都是在劫难逃的,干脆就话都懒得说,心想:“你老哥爱怎么照就怎么着吧!”

于老七满意的笑了笑,道:“你也别生气,你看我那救命恩人水灵灵的,你又不吃亏,你能娶她,是你的福气。”云海嗤之以鼻,道:“福气,这种福气还是免了吧?本来去看看也没什么,就当交个朋友,可是给你老人家这么给提着,我心里就说不出的别扭。就像犯人给绑缚法场一样。”

洛阳城,乃是千年文化名城,工程宏伟,高屋建瓴。云海给他提着在屋顶上奔来跑去,却把洛阳城魅力无穷夜景给看了个饱!此时洛阳城灯火通明,街道上人来人往,有巨商大贾、有市井小贩、还有灯红酒绿中寻欢作乐的、当然也少不了武林人物!只是云海初出茅庐,根本对江湖人物不了解,也不认识几个江湖人物!

于老七忽然笑道:“当今江湖,表面平静,其实暗里波涛汹涌。昔日的魔门天魔宗覆灭后,本以为江湖从此平静,但是自古以来,有正就有邪,有魔就有道!正邪不两立。”云海一听,来了兴趣,不惊问道:“那如今正邪到底哪一方要强些!”于老七正色道:“如今,正道自天机门的天机老祖青玄逸士遭到暗害之后,正道以少林为首。正道七大派大不如前了!反而魔教如日中天,虽然暂时尚未有所行动,但是正魔两道结仇太深,魔教不会善罢甘休的!”

云海冷笑道:“也不见得,魔教就可以肆无忌惮、恣意猖獗!传说当年天机老祖遭暗害后,留下了天机宝图。只要正道能找到天机宝图,修成天机老人的绝世武功,消灭魔教,易如反掌!”于老七显然不知道天机宝图之事,闻言一愣,奇道:“天机宝图!嘿,那不过是传说!”云海心中暗笑:“传说,这东西就在老子身上!”口中却叹道:“是呀,不过有也说不定!”

于老七摇头道:“就算有天机宝图也没有多大用处,听说魔教天魔宗宗主封三娘子正在闭关修炼魔道至高无上的秘笈:天魔磁场!一旦她闭关而出,整个江湖必将陷入血雨腥风之中!”云海笑道:“那也不错啊!这样岂不热闹,也好过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

于老七摇头道:“你小子简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云海笑道:“是吗?”他们在洛阳的房顶上奔行,黑暗中显得十分的模糊。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又来到了刚才于老七偷窥的地方,云海向女子闺房的窗户看去,见等尚未熄灭,心中暗叫侥幸!他又忍不住问道:“那姑娘到底是谁啊?”于老七将他放在屋顶的瓦背上,低声道:“他是这洛阳城守官的千金,叫苏倩儿。他父亲得罪城守被撤了值,吴义荣看上了他,便出一万两银子买她,他父亲没办法,只答应了。苏小姐当然不愿意,事情暂时拖着了!”

云海道:“原来如此,那她也是个可怜的姑娘了,我更不能这样对待她了!”于老七这老贼可不这么想,他说:“美丽的姑娘就爱俊俏的小伙子,你小子是我见过的最俊的小子,我想他一定会喜欢你的,别啰嗦了,咱们这就看看她去!”云海吃了一惊,“就在这儿看就可以了吧?不必真的进去!”

于老七道:“这样怎行,不进去她怎样看见你,不看见你又怎么会嫁给你?别啰嗦,她家养了狗,我们不能从正门进!我们先绕道后门再过来!”云海忽然叹道:“我在怀疑,你是不是爱上她了,但她有喜欢俊小子,你爱屋及乌就这么为她着想!”于老七道:“呸!我当她是我妹妹才帮她,你小子别胡想,我喜欢的人现在不在洛阳!你小子今晚非见她不可!”说着有一把将他提起来,奔往平静出,过了大街,往的对面高楼奔去!

不多久,到了一座大院墙外,墙高丈余。于老七从怀里摸出了一道索钩,用力往墙上一甩,挂在墙后,然后一拉绳索便跃上了高强,然后绕着高强,便往苏家小姐的闺房潜去,这苏家院子极大,里面肿着花树,道路由青石铺成。

这老贼也不跳下强去,看着他驾轻就熟的样子,云海怀疑她是不是经常来找人家小姐,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苏小姐的窗子下的横台上。窗外是走廊,攀上走廊。顺着走廊一绕,绕到里面,只见苏家其他房间也有灯火,便小心翼翼的走到房门,轻轻的推开,他推得极慢,显然是怕惊动了苏家小姐,打草惊蛇。云海看得好气又好笑!

忽然房间里传来一阵笑声,于老七吃了一惊,还道是被发现了。原来房间里不止一个人,这出名的盗贼忙退了出去,轻轻的关上门,转到窗前,忽听一人道:“是谁?”这老贼忙带着云海越回墙上,逃之夭夭了!

洛阳城中漯河横穿,风景优美,河岸上柳树倒垂,如烟如丝!于老七把他一把丢在地上,大叹一口气,道:“真晦气,苏小姐的房里居然还有人!幸好跑得快才没被发现。”云海差点儿笑破了肚皮。

此时他的穴道一解,他从地上弹跳起来,幸灾乐祸的道:“我都说不要去了,偏你比人家姑娘还等不得,这么急于把握推荐,可不是碰了钉子了,活该呀!”于老七羞红了脸,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道:“你嘲笑吧,小心我拧断你的脖子。”

云海把他推开,正色道:“别闹了,今晚折腾的够了。现在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一觉为好!你要是不答应呢!我就不合作了!”于老七满脸堆欢,笑道:“好!今晚是见不到了。不过明晚一定得见!”云海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应了一声。道:“那今晚我们住哪儿呢!”、

于老七在他的肩上狠狠的拍了一记,痛的云海咬牙切齿只听他道:“跟我在一起,你还怕没住处吗!”云海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俗话说‘狡兔三窟’,像我这样的江湖大盗,没有十窟也有八窟!”云海恍然大悟道:“我都忘了你是什么出身的了,那在洛阳你有几窟!”于老七得意的笑道:“不多,就两窟!”云海一呆,道:“哦,两窟啊!”于老七见他失望的表情,又不在意,笑道:“今天我就带你去看看我的杰作吧!”

洛阳城极大,于老七和云海走在宽阔的洛阳大街上,星月朦胧下,格外的神秘。云海真的想看看他的宝库,像于老七这样的人,不知地下已经埋藏了他多少的宝物,世间多少的奇珍异宝已进入了他的宝库。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忽然间他觉得跟旁边的这个老小子在一起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说实话,于老七是江湖高人,而他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小子,这种感觉真的好没有来由。于老七忽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这么差的武功在江湖上很容易吃亏,我的宝库中就有许多的武功秘籍。一会儿到了宝库,你想学什么,捡些学一下!”

云海看着他,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口中却道:“不必,武功再好也比不上阴谋诡计!”于老七赞许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说的有点道理,不过武功高一分,危险就少一分!”这时于老七将他转进了一个巷道,云海知道,这里虽还是城中,但是已经十分偏僻了。又往前走了三丈左右。这盗贼专家停了下来,他向四周看了看,道:“我的宝藏就在前面!”云海往前看去,前面是间破庙。这破庙已经十分陈旧,里面杂草都长了出来,庙里供奉的弥勒佛像已经剥落得不成样子了。庙宇顶上的破了许多的大洞。

云海叹道:“这种地方藏宝确实一个很好的选择?”于老七冷笑道:“哼,少废话!走吧!”当先走进的破庙,里面铺满了乱草。大小不过丈余,云海仔细的大量,实在猜不出这老小子会把宝藏藏在哪里。忽然一眼扫向前面的弥勒佛像,心中一动,暗想,这老贼少不了把宝藏藏在佛像的某个地方。

于老七轻蔑的看了他两眼,径向佛像走去,走到佛像后面。云海忙赶过去,这老贼晃燃了一个火折子,正在佛像背后等他,他走上去惭笑道:“这里有机关吧!不然怎么进去!”

于老七没理他,伸手在佛像的背后一块突出的石头上一按,佛像的背上巨石下沉,佛像的身子竟是空的,云海和于老七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洞,于老七拿火折子在洞口一晃,只见佛像中空身子的下部竟是石阶,石阶下面是宽大的一个地窖。云海看的咋舌,这样的藏宝地确实令人叹为观止,他不禁大师佩服:“真想不到你做贼一流,就连挖地道机关也是这么精彩?”

于老七得意的笑道:“小子,学着点儿,你这毛头小儿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呢!”云海一听皱眉道:“你这人怎么就这点儿出息,夸你两句就嚎起来了!”于老七脸一红,也不争论:“当先,钻入佛像的肚皮,顺着石阶下到地窖。”云海叫道:“你等等我,别走那么急啊!”也赶忙把身子投入了佛像的肚皮,刚进去,外面石头上升的声音响起,佛像的背部自动阖了起来!下到地窖,只见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云海看着于老七,失望表情是显而易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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