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烟熏着眼（2/2）

我故意往地上扫去，她就飞快把手缩了回去，不自觉的脚也缩了：有的。

我笑得很开心：你身上穿的黑色也很漂亮，没人告诉过你？其实，我现在也喜欢留短头发的女子。

她有些不自然了：谢谢！

初恋不满的对我白了一眼：你一点也没变，这我闺蜜！她介绍着。你留微信我了！我看着闺蜜说。闺蜜就看了我初恋一眼，初恋把头扭在一边：给他就是！闺蜜用肾6扫了下我微信二维码，然后惊呼：这名字好！初恋连忙又凑过去，是什么？等两女人凑耳朵一起时。

我问刘总：什么情况？刘总笑：本想给你一个惊喜！他撇撇嘴。二十年来，这也是第二次，我，刘总，初恋三个人坐一起，而第一次，是初恋结婚，我们什么也没说过。而这次，也是我们三个人第一次面对面心平气和谈论年轻时那一段错综复杂的所谓爱情，而闺蜜，兴致盁然听着那过去了的故事。

灯绿酒红下，初恋把耍着酒杯：知道吗？星期三那天，我等了你一整天，你说过你会来找我的，可我等到学院快关门了，最后你的影子也都没见一个。一直等到星期五，他来了。她指了指刘总。刘总于是羞涩的笑。

我饶有兴趣的问：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个约定？

初恋问：记得你给我写过的一封情书吗？我笑：多了，不记得哪封。初恋笑：你不记得的事多了！某天，我说我不开心，你给我寄的信，全是用卡通图片上面的话，一张张图连起来的，连到最后一句，现在开心了吧？当时我感动幸福得一塌糊涂，那封信我们整个艺校的女生楼都引起了轰动，谁都知道我有一个追了我三年的男朋友，而且很不错。

我喝了口酒，自嘲的笑：我忘记了。呃？我们貌似手都没牵过。不是？哦，某天冬天的早晨，有着雪花，你带着帽子，看到我时，走过来，把手伸过来，问我冷不冷？

初恋就点了点头。

那就是我对你的所有记忆，就是定格，跟镜头一样，然后我看着刘总：你就没什么说的？

刘总笑：她也是我的初恋，我的定格一直记得她穿白牛仔裤头发扎马尾的样子，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就她了！

我看着初恋笑：这个我信，你改变了他。这坏蛋睡过多少女人？但真心过的，或许就你一次。初恋就看着我，我继续着说：幸好星期三那天我没去，去了，毁你手里的或许就是我。刘总笑：那应该是我替你死过一回了。

我们都哈哈大笑着，然后举起杯：三个碰一下吧？！

我们愉快并亲密无间着说着话，说到星座时，初恋是金牛，刘总是双鱼，我天秤。我对初恋挤眉弄眼：金牛，女神中的战斗机啊！！！又是一阵轰堂大笑。闺蜜凑过来，傻乎乎问：战斗机？什么意思。

是指女人某方面，我坏笑着凑她耳边说了一句，她脸顿时红了：我也是双鱼，只爱幻想。你这么清楚，是不是十二星座女的都谈过？

我就装得一本正经认真看着她：没，除了双鱼没谈过。

初恋就笑：老实说，我以后，你拯救了多少失足少女？我笑：p！最近几年我被一小妞给毁了！比你那时给我打击的还要全面覆盖伤害得要多。初恋惊讶着问：真的？

刘总马上举手：这个我可以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