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成妖，要么成人（2/2）

墨如言简直想吐血。

难不成，他变成人，或者，她变成妖？

“墨儿，这丫头说的没错。人妖不同，你可以活几千岁，而凡人寿命却不过几十年。母后不反对你和人类交朋友。但是若要结为夫妻，你怕是要三思。”

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让墨如言心情有些沮丧。

是啊！染染是人类，她会死去，他不可能永远拥有她。

道别母后之后，墨如言便带着夏染染回到了崖上。不过，他心情一直不大好，闷闷的样子。

夏染染倒是无所谓，反正她也没打算嫁他，他母后的话对她来说也没什么意义。

“墨如言，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他突然这么安静了，夏染染还真的不习惯呢。她还是习惯墨如言傲娇毒舌的样子。

呸呸呸……她又不是受虐狂。

原本明媚忧伤是夏染染喜欢的，但是现在也换做墨如言明媚忧伤一把了。人妖殊途，人妖殊途……他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墨如言毫无预兆的猛然停下脚步，让跟在他后面的夏染染吃了亏，鼻子撞在他坚硬的后背上，险些被撞歪了。

这货，停下来，就不会告诉她一声吗！

“你……”

“染染，要么你变成妖，要么我变成人。”夏染染在嘴边的吐槽话，被墨如言这一句话给生生顶了回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