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世界，开始疯狂（1/2）

“喂，尼奥，你没事吧？”观察到蒋天黎的不正常，郑吒有些担心，他并不知道那个名词对这个少年来说有多大的意义，赵忘川和山姆三人也渐渐从冷冻状态中苏醒。

“啊？啊，我没事，说起来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了，接下来的灾难……”蒋天黎看向自己的手表，表现出十分惊讶的样子，但很快就又敲起自己的脑袋：“真是的，我居然忘了，飓风和磁场混乱的灾难已经让那个家伙承担了，我们快点回纽约吧，可能杰克已经到那找自己的儿子了。”

“什么？你是说我的父亲？”刚刚清醒的山姆一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开始激动起来。

“嗯，你想早点见到的话就快点赶路，穿上这个。”蒋天黎从百宝袋中拿出了几件大衣，正在瑟瑟发抖的三人欢呼着将大衣披在身上，终于使他们暖和了许多，赵忘川也默默地接过大衣保证自己的身体温度，刘郁和韩天宇表示自己还能忍受，而郑吒更是无所谓。

“等等，那个……我想说之前真的很对不起，我们没能相信你……”知道众人接下来的目的是寻找自己的父亲，山姆这才相信了这伙人。他们每次的预言都得到了验证，接下来又是符合他们愿望的行动，几人忽然间感到十分愧疚：“那个，有件事我觉得还是……”

“废话少说，过去的事情没法再更改，还不如多想想将来。”蒋天黎打断山姆的话，沉默着先行踏上回到纽约的路程。

“发生了什么？我能感觉到他的状态不对。”赵忘川走到郑吒一旁，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蒋天黎以外的人闲聊。

“我也不知道，好像我也没说什么，他们这类人想些什么，总是很难知道。”郑吒搭上赵忘川伸出的手，借力站了起来。赵忘川又过去背起来仍在冷冻休眠状态的林俊天。

“郑吒大哥，快点走了，不然要丢下你了。”韩天宇的催促打断了两人，郑吒与赵忘川跟紧队伍，队伍中除了兴奋的山姆三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心事。

由于冰封的填补，使本来坑洼布满裂痕的地面平坦不少，找到一辆小型的私家货车稍作修理，队伍就直接开向纽约，不用再像来时绕来绕去。

“你有什么心事吗？”坐在正副驾驶位上的就赵忘川和蒋天黎两人，其他人都在后面车厢中，正好形成两人的单独空间。

“没什么，只不过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蒋天黎不想多谈，稍作应付的回答。

“我的家族……是个专门培养杀手的家族，为了培养出精锐的杀手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最典型的的就是一个代号为‘空’的计划。”赵忘川有些犹豫，但决定还是说了出来，蒋天黎望着窗外，但他知道对方在听自己的故事：“从家族各个分家中挑选出优秀的孩子，将他们流放到孤岛上，互相残杀，最后存活下来的将会接回到本家接受更为严酷的训练，成为杀手界的顶尖者，家族将这作为强盛的标志，以威慑其他势力以及国外的地下势力，实现本家的野心。”

“无聊的计划，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些？”听到蒋天黎的回答，赵忘川一阵自嘲。

“你也觉得无聊吗？现在的我的确也这样想，但当初这项计划的提出者就是我，家族暗中在我提供的计划基础之上将其血腥化，我居然还不知情的狂热支持，直到我看到仅剩的几个幸运儿，我才知道我铸成的错误……”赵忘川的眼角有些湿润，能让这个冷酷的杀手流泪，足以可见这件事在他心中留下的疤痕有多么深刻。

“所以你才说你需要赎罪吗？”蒋天黎忽然嘀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像他们这种挣扎在被人遗忘角落的流Lang儿拥有更多属于自己的经历，幸福对于他们来说都很遥远，因此他们才产生了共鸣。

“是的，这份罪孽……大概我这辈子都无法还清，所以本家在这之后就抛弃了我，因为我已经不适合执行任务了，当看到Yes或No的选项时我也曾希望过时间的倒转，这样我就能制止我自己提出那该死的计划。”赵忘川愤恨的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右臂，恨不得将自己肢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