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修真小说 > 围城内外皆热闹 > 7. 第七章 为了心爱的,敢于叫板

7. 第七章 为了心爱的,敢于叫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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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等你。”肖求才坚定的回答。

谭建军还想说什么,邓连长摆摆手,示意离开,临走时,谭建军把一张明天晚上由南京到达南昌的火车票和部队里的临时通行证放在桌上,然后,他们俩昂首挺胸,头也不回的走了。

肖求才听谭建军说,明天上午八点跟他谈谈,他洗漱完毕,看了一场篮球比赛的电视,安安心心睡觉了。第二天早上,闹钟一响,肖求才立即起床洗漱穿戴,他披上了自己那件黑色呢子大衣,拿起桌上的临时通行证,到食堂吃过早餐,大步朝招待所后门走去,在后院门外有一条宽宽的公路通向小山那边,昨天站在楼上雾气里看小山就在眼前,原来至少离院墙有个一华里路程。他刚一出远门就看见身穿军大衣的谭建军在门口等他,心想真是军人,还真说话算数。

谭建军很严肃的在公路上昂首挺胸的阔步在前面走着,肖求才只好紧紧跟上,他们俩一前一后在这条人烟稀少的道上走着,几分钟就到了小山脚下,原来小山上那些黑压压的矮树丛全是一大片油茶树,油茶树上居然还有三两朵白花,可见茶树也像松柏一样坚韧不拔。来到山脚下,谭建军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沿着一条不到两米宽,弯曲的沙子道路,直接往山顶上走,也不说话,肖求才只得尾随其后,不到几分钟,他们爬上小山的山顶,只见小山顶上有一大块平整的空旷底盘,大概有几十平方米面积,地上长满了荒草。

只见谭建军站在山顶上一声不吭,背向着跟随其后的肖求才,似乎高傲的仰望远处。肖求才走进他身后,说:“谭排长,我们谈谈吧?”

只见谭建军一个急转身,迅即飞起拳头给肖求才脸上一个重重的拳击,肖求才防不胜防,几个退步,一个仰面朝天,一股血腥味从他的鼻子里流出来。他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摸了一下鼻子,他仰望着谭建军愤怒的脸,谭建军一边脱下军大衣一边大声说:

“起来呀,有种起来和我决斗。”说完把大衣一甩。

肖求才慢慢爬起来,谭建军又给他一拳,这一拳打在肖求才的左脸上,火辣辣的痛。

谭建军看他没还手,大声说:“为什么不还手?”

肖求才用手摸了一下酸酸的鼻子,面对愤怒的谭建军,慢腾腾的说:“谭建军,告诉你,第一拳是我欠你的,第二拳是我替雅丽还你的。”

话音刚落,谭建军被他的话给激怒了,朝着肖求才又是有力的一拳,这一拳打在肖求才的肩膀上,肖求才退后两步,然后立即脱下呢子大衣,甩在地上,上前一个健步,飞起一拳打过去,不料,谭建军一闪,肖求才扑了个空,身体歪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还好他平常练球有些脚力,否则这一跤非得摔个双脚跪地,愤怒得失去了理智的谭建军又要朝着肖求才飞起一拳,肖求才只好猛得一扑,他们两抱在一起摔跤起来,两人上下翻滚,正打得热火朝天,突然听见一声大吼:

“住手,都给我住手。”

抱在一起摔跤的两个年轻人立即停在那里,半躺着身子回头一看,原来是邓连长站在他们三米开外。邓连长知道他们今天有约,可是他一想事情有点不妙,赶紧尾随其后,他们俩的一招一式,他全看在眼里。本来他以为肖求才只是一个社会上的小瘪三或者说无奈,非要缠着雅丽妹妹,或者说是否要挟妹妹也未必可知。今天他亲眼看见肖求才的大度和义气以及男子汉的气概,可是谭建军那一闪身令他心里有些失望,他觉得既然是公平决斗,那就不能使阴招。但他也能理解谭建军发泄气愤和不服输的态度,他当场也没有批评谁,只是缓下口气对他们俩说:

“还愣在那里干嘛?都走吧,有话到办公室好好谈。”

可是,肖求才倔强的说:

“不,就在这里把话说明,我问你谭建军,你看了雅丽的信吗?她是不是说对你没感觉?”

如果邓连长不在场,我估计谭建军又得给肖求才一个有力又充满愤怒的拳头。邓连长看谭建军气鼓鼓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他严肃的对他说:

“你这行为还像军人吗?还不快下山去。”

谭建军对肖求才不屑一顾,他的心态和邓连长之前的想法是一样的,他说:

“我不走,不屑和这种无奈一路走。”

“谁无奈了,雅丽就是对你没感觉嘛,只是你不敢承认而已。”

谭建军几乎被激怒了,他大声说:“混蛋,你给我滚。”

说完他捡起大衣,跨开大步跑下山去了。邓连长看看肖求才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上还刮了一小块皮,,看得见血丝,鼻子旁边血迹可见,关切的问:“小肖,要不要紧?呆会带你去医务室给你擦点药水。”

“没事,没事,谢谢邓大哥,我还想和他谈谈。”

“还谈什么,你这人怎么一根筋呢,回去该咋过咋过。”邓连长有点不耐烦了。

肖求才听懂了,邓二哥暗示他可以放心大胆去追雅丽了,他走在邓二哥的后面,满心欢喜,鼻子的酸,脸上的痛都感觉不到了。他看着走在前面的邓连长,心里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二舅子了,他突然感到很亲切,很温暖。

当邓连长领着肖求才来到医务室时,平常爽朗的邓嫂子刚想问个究竟,邓连长连连摇头,只是叫她给肖求才消消毒,擦点红药水。邓嫂子交代他这两天不能用生水洗脸,每天至少擦两次药水。肖求才连连点头,同时连声说:“谢谢嫂子,谢谢嫂子。”

邓连长叫他去招待所取行李,说呆会在大院门口等他,还说准备用部队的吉普车送他去火车站。之后,邓连长临时在医务室重新写了两封简短的家书,一封给雅丽妹妹,一封给父母和大哥。肖求才从招待所取好行李,来到部队大院大门口,只见邓连长已站在大门口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旁等他。

在火车站门口,肖求才和邓连长握手告别,连声说谢谢,他还笑着说:

“欢迎邓大哥回乡探亲,到时请大哥喝一杯。”

邓连长只说了一句:“你本不该来,也没必要来,走吧,再见。”

当晚,脸上挂花的肖求才踏上了从南京回南昌的列车。虽然邓二哥说他不该来,没必要来,但是他想:“其实,我也并不是为了证明什么,证明不证明,雅丽和我的感情一样真切,我来只是表示我愿意承担责任,减轻雅丽的内疚感和雅丽家人的内疚感,最重要的是想要谭建军尽快对雅丽断念。”

他想到这些,得意又胜利的笑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从战场上凯旋而归负轻伤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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