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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33代替,弃后不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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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不这样,江山何意在他手中统治?

“我不走。”她固执地站在原地,心里万分的期盼着许恒弋会说一句,我会想办法救他。

可是,他略微责备地看着她,下一秒便打横的抱紧她,眉头紧锁:“这一切的损失无法避免,倘若他能大难不死,那是他的命。夕颜,你方才若不急切地出来的话,我可以减掉和云王交易的条件。”

他和云王谈了什么条件?

她不懂,此刻也不想知道,只是心里疼痛的无法言语,信耶要因为她而死了……

要因为她死了……

那一刻他的呼吸似乎要静止了,可是许恒弋却一直抱着他,然后进了准备好的车辇,从进入车中的那一刻就连躺着也没有放开她,她的脸埋在了他的怀中,四肢无力,脑子里不断地徘徊着信耶刚毅的面容。

“他要死了……”她哭出了声音,感觉到抱着她的身子的那双手变得分外的紧密。

许恒弋低哑地声音淡淡地传来:“他是个忠实的属下,跟随我多年,从来没有任何的私心,他走了,我也很难过。”

他眼中有些哀伤,透露出他许多的无奈,夕颜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眼眸中早已经迷离一片。

那个在河南她哭泣时忍不住给她手绢的男子,那个有时被人说一句话会脸红的男子,那个她不允许他有私心而自私的想要给他做媒的男子,如今,却再也回不来了……

许是因为哭得太伤心了,她蜷缩在他怀里直到睡去,许恒弋望着车窗外天空即将要下的雨滴,只能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夕颜,为了你,无论牺牲谁也无所谓,只希望你永远在我的身边不要离开,只希望你永远爱我,哪怕有一天所有的一切都毁灭了,我依然不会放开你的手。”

他轻轻抚开她的额头,俯身间是低眉间的一吻,窗外开始下起了雨,马车外响起了精兵的声音。“皇上,记得将车帘放下来,这雨马上要变大了。”

他无动于衷地看着,只能分外的将她搂进怀里,哪怕她此刻睡着了,也不允许她离开自己半寸。

从知道她硬闯进东金区中为了救兄长后,他便召集了一百多名的精兵开了短暂的会议,一如当初他将容王打的一败涂地,聪明敏锐地谋略,天衣无缝的绝密救援。

他闯进云王的帐中救出夕颜,紧接着和信耶汇合一起救出三个嵇氏血脉,倘若一个人的话,他根本无法逃走,信耶掩护了他,然后他跳下营帐外的悬崖山坡下,正好有应接的精兵丢下绳子拉他上来,只要他回去了,和所有人汇合,云王的士兵再勇猛也追不上他们的脚步。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夕颜居然会重返营帐中,不顾生死的救他,也正是他在悬崖坡上的那段时间,夕颜关心则乱中冲了进去,夕颜不顾生死的关心之举导致了计划的失败,让他不得不和云王谈条件换回夕颜,而原本有一丝生路的信耶被逼上了绝路。

刺杀云王,总要有刺客来打消云国的士兵的疑惑,而信耶只能成了云王手下的冤死鬼。

夕颜的举动,让信耶无活着的机会,而更让他确定了一点。

她爱他,比他爱着她,还要多上几分。

**************

“娘娘,你就吃点吧,就算奴婢求您了。”林遥煞费苦心的求她,然而夕颜却一言不发的望着窗外,眼神有些茫然。

已经五日了,她这样的状态很让人担忧。

林遥撤下膳食,正准备禀告皇上她的情况,夕颜这时头微微地侧过,一双眼睛幽深如夜,她低声道:“遥儿,本宫问你,你说一个人很爱另一个人的话,会不会为了救她不顾死亡的冒险去救她?”

林遥怔愣了一下,见她眼中有些静谧地光,只能轻声道:“娘娘,奴婢不知道会不会为一个人去死,如果是奴婢的话,也许会去吧。”

“倘若他有很多顾忌,有很多东西束缚着的话,你说他依然会这么做吗?依然会为了所爱的人甘愿冒着死亡的危险去吗?”

林遥有些哑然,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窘迫道:“奴婢不知,不过奴婢曾经听哥哥说过,一个人其实有很多苦衷,这些苦衷可能他无法说出来,也不能说出来。就如以前哥哥在河南之时,他离开奴婢是为了不让刘河为难奴婢和庙宇村的一些人的苦衷是一样的。”

“你先下去吧,本宫乏了。”轻闭上眼,不再说什么,林遥便退了下去。

躺在软塌上依然觉得全身无力,也不知道许恒弋何时已经在她的身后,望着她不知道有多久。

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凤眸正定睛而温柔地看着她。而她只觉得眼中有一种更浓重的悲伤感袭上心头,只能任由他看着一言不发。

“听婢女们说你已经好几天都不好好吃饭了?”

她眼中摇曳着清冷的波光,迎上他如湖水般的眸子,最后化为一声轻轻地低喃:“可能是最近身子虚弱的原因吧。”

“你看你最近的脸都瘦成什么样了,那些没用的奴才也不知道怎么伺候你的,我想每日能早点看到你,过几日搬到陵水院中住吧,我让奴才们给你收拾收拾。”

陵水殿离龙华殿非常近,是个空殿,为了能好好的看着夕颜,他到是用了些苦心,几日前便将陵水殿装饰地焕然一新。

陵水殿?

夕颜总觉得这个名字分外的熟悉,却一时中想不起有关于陵水殿的记忆。然而,许恒弋永远不知,他这一举给了夕颜一个契机,一个致命的契机……

搬到陵水殿中已经是十日后的事情,殿中的奴才也全部被换了一批。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转眼时间飞快的奔向了新年。

新年的来临给这个庄严肃穆的皇宫多了几分喜庆,几分肃然。林遥突发奇想的给夕颜的窗上贴了年年有鱼的喜联,还不忘记赞叹自己的品味。

“娘娘,你看,往窗外一看居然能看到宫殿外的许多建筑,啊,娘娘你看,烟花!”

林遥手指着漆黑的夜空,看着五颜六色的烟花绽放,心中一片喜悦,烟花绽放,眼前一片明亮,所望之处皆是璀璨一片。

“记得每年这个时候,天朝的京城里都很热闹,各种各样的花灯会,诗歌对会,才子佳人齐唱高歌,好不惬意。”夕颜抬眼望着天空,唇角勾起,有些笑意,殿中的花香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映衬着皎洁的月光,她的脸有一丝的明亮,“皇上下诏了吗?肯允许你们回家探亲?”

眼见夕颜问起了这个,林遥嗫嚅了一下,有些垂头丧气道:“自从我和我哥哥住在庙宇村之后,那些亲戚都不曾管我们了,我不用回去探亲,和哥哥一起就好。”

今年过去,她就十五岁了,明年就是她及第的日子,多么期盼啊,期盼这宫外的生活,记得还在河南的时候,她曾经跟苏林麒说过,要永远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没想到这样的梦想很快就实现了,然而她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想来想去,却依旧不太明白。

或许她不知道自己丢失了什么吧?

也许是她以后想要的自由。

要是能出宫就好了,林遥内心叹气,夕颜见她方才笑容满面的脸有些惆怅,便道:“你才多大,就开始忧愁了,既然不用回家探亲,那就在宫里过年也好,毕竟能出宫的宫人也少之又少。”

是啊,娘娘说的对,这宫中的宫人能出去探亲的无非有几种,一种靠着打通的关系,很容易出去,一种是家里人得了重病必须回去,一种是身份地位年龄极高的宫人,只有这些拥有资格的人才可以回家探亲三天。

“走吧,咱们可以回殿中好好的准备如何度过这个除夕小年。”林遥有些垂头丧气,撅着嘴跟在了她的身后,也不知道最近娘娘练就了什么神功,居然雷打不动,一两天都能呆在屋子里不出来。

这时,在两人准备回宫殿之时,曹公公眉开眼笑地走来:“皇后娘娘,万福啊。”

两人一看是曹德,也没多在意,这宫里就这太监最自由了,得到了皇上的特权,整日走来走去的,就是一个跑腿。

“曹公公此番前来有何事情?”夕颜眸色一扬,看着他唇角有些笑意。许是因为年关了,对所有的人看的比较顺眼吧。就连往日里对这个碍眼的曹公公头一次有了比较柔情的神色,到是让曹德一时间有些错愕。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皇上怕娘娘在宫里比较闷,便吩咐奴才带娘娘出宫游玩。”

游玩?

这时,到轮到两人吃惊了,林遥的脸色顿然挂满了神采,兴奋得抓住夕颜的手说道:“娘娘,咱们可以出宫了,皇上让咱们出宫了!!”

皇上万岁!皇上万岁!

心里不知道感激了许恒弋多少次,林遥杏仁般的眼瞳里有了一抹色彩,夕颜此番也相当的高兴,她说道:“也难得皇上有心了,曹公公。”

曹公公触及她眼中的清淡神色,还带着些许的狡黠,便笑道:“皇上如此,也是关心娘娘常年呆在宫中没有出去,年关外头热闹,能出去便是好的。”

夕颜听说京城里开了一家非常有特色的酒楼,里面的才是几乎都是用诗句造成的,当即觉得这些新鲜,出宫后,便和林遥两人进了酒楼。

两人当即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夕颜一身白色衣袍,锦项边绣着繁复的月华罗,看起来尊贵无比。

而林遥年龄稍小,个头不高,站在她的俨然像她身边的小厮,夕颜合起扇子便朝着这个在天朝名声噪起的十里香楼走去。

因为是除夕夜,京城里实在太过于热闹,十里香早就满楼了,夕颜到时,小厮很抱歉的道:“这位公子,你们是要位置吗?实在没有办法了,若要位置也必须等到明天来提前预订。”

夕颜倒是没有想到在十里香居然有这样的规矩,恐是人真的太多一眼望去,空无坐席,当即有些灿灿然,要知道此次能出皇宫已经是许恒弋给她的最大恩典了,他理解她对宫墙外繁华世界的渴望,才会奢侈的给她一天的自由。

然而,今日的一天自由若不好好把握的话是否就会丢失了?

“娘……公子,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林遥当即有些垂头丧气,总不能这样就回宫吧?那多丢脸,环顾四周,人声鼎沸,确实是没有位置了。

夕颜想想,觉得还是算了,就当做十里香与她无缘,去其他的地方也是好的,当即准备离开,小厮也含笑的充满了抱歉,态度倒是十分的令人欣赏。

“我这里还有一个位置,倘若公子不介意的话,可以坐在这里。”突然间,从一楼的雅间窗口处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那女子眉目如画,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一身青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亲近而无害。

夕颜目光落及她的眼,发现整个酒楼,就她的位置缺少了一个,仿佛那个位置就是为了等待她而准备的。

小厮殷勤地接待着这两个人上了楼梯,一楼下见这公子卓越的身姿,不禁多看了几眼。

到了雅间,夕颜微微侧身,也毫不客气地走了过去,那女子见她姿态落落大方,也倒是笑起来了。

“公子想吃什么?”女子优先开口了,夕颜见她眼角笑意浓烈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个女子看上去虽然很面善,可是她打心眼里觉着她是伪装的。

一个人面憎起来不可怕,可怕的是善于高超的伪装。

“十里香最拿手的菜是什么?”她淡然问道,小厮一听她要点菜,兴趣俨然地介绍起来。

“‘水中浮萍,离人歌,唱相思’。这道菜,是本十里香最出名的一道菜了,不知公子是否要?”

“本公子是明白十里香最含特色的便是用诗来取菜名,引得那些风雅之人纷纷到访,只不过看这诗句的意思颇为离别悲伤,年关之夜向人介绍这个,不觉得很让人扫兴么?”小厮一见这公子黛眉微皱,只能哑哑然,他关顾着介绍好吃的,却不知道其中的含义,不过要他知道含义也是白费,他知识不多,哪里来那么多的规矩。

眼见气氛有些尴尬,那女子看着夕颜,轻轻地说道:“可以先给两壶断弦液,待会儿再叫你。”终于可以退场了,小二擦了一把冷汗便下了楼。

那女子身边的两个彪悍徒然间开口了。“公主,您不能喝酒,王上离京之前已经说过了。”

那女子不屑地瞥了一眼两个男人,说道:“本公主爱喝酒,你在阻扰个什么劲?”

夕颜神色淡然,手抚着茶杯,在沉思着什么,从方才这女子的热情邀请,到现在的故意为之,是想要告诉她身份?

她认识她?

心下警惕,却也不松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就可以了。女子含笑地看着他,说道:“看公子知道我的名字后没有大讶之态,想必公子也是非富即贵。”

“我想,从我方才进来之时,你就有要我上来的意思,想必这位置就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吧?”夕颜端坐着,手轻轻地靠在椅背上,脸微微地看向她,目光落即处,却有些飘渺、空远。

那女子见她直白,随之一愣,到也笑了起来。

不到一刻,小二便将酒送了上来,夕颜开口道:“我需要一份‘接天连碧,比翼双飞,

傲狂歌。’

小二一听,随之错愕。这道菜是本楼中从不曾被人点过的菜名,十里香的菜名用诗歌馥雅,自然大方得体。

但是也很少人注意这个诗的含义吧,记得在年关前到是有一个极为绝代风华的男子点了这碗菜,他看上去像豪门望族,可进楼中却只点了一盘,连酒都不要,吃了几口之后,便随之离去,给老板的钱居然还是这道菜价格的几十倍,当即错傻了眼。

如今又一公子要了这道菜,回过神来便说了声好,随之下了楼。

“公子需要姑娘唱曲么?”女子看着她,姿态落落大方,夕颜看去,眼中散出淡淡光芒便翛然道:“既有诗,为何不能有曲呢,来首《倾世天下》应该是不错的。”

女子见她眼中波澜不惊,便点了这曲,随之便有身穿轻纱的女子鱼贯而入,紧接着源源不断地弹奏声音响起。

“接天连碧,比翼双飞,傲狂歌,这位公子,你的菜。”小二端上菜之后,便放下帘子又再次推了下去。

夕颜拿起筷子便准备夹起吃,那女子见她眼中清澈透底,一双眼似乎能广纳于万物,又能吞于天下,当即有些急切道,不禁脱口而出:“难道公子不想问我的名字吗?”

目光落到女子的脸颊上,轻夹品尝了这道菜的味道,便开口轻轻地叹息道:“这道菜油而不腻,确实还算不错。”

没有正面回答女子的问题,女子一急,从方才到现在,这个女人怎么能做到这么冷静?这么的淡然?

她已经相当的镇定了,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比她还要镇定。

“一看姑娘估计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既然找我有目的,倘若你不告诉我,我问你是否显得有些多此一举了?”

夕颜一挑眉,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这女子已经知道她是女子的身份,而且来历似乎也相当明了了,莫非出皇宫之前,遭到人的跟踪了?她不禁为自己的失误感到懊恼。

但却见那女子错愣了一下,没有再说话,曲子的声音带着清音传来,袅袅轻如烟,绵绵缠耳骨。

比翼双飞,也许她点了这道菜名还有另外的含义,掩饰住自己的目光,女子哈哈笑道:“你果然不一般,我爹爹说了,只有你这样的女人才可以配的上他,但是从今以后呢……”

女子凑近夕颜的耳畔,用前所未有的声音清脆的说道:“但是,从今以后你就不用做任何的事情了,我是来代替你的位置的……皇后娘娘……”

她眉头紧皱,眼眸却淡然无波。如果这个女子请她上来别有目的,那么她必须多加防备才是?!

女子倒了一杯酒,酒樽里的水立即被填满,女子含笑中带着些许的轻蔑:“我叫布什娜,云国国王的第三个女儿。”

布什娜?

云王的女儿?夕颜心里微微一惊,却淡漠不语,手指微微地曲起。

看着她有些失态,布什娜却见掩嘴地笑了:“我父皇让我几日后再来天朝,可是我偏偏来早了几日,就是想看看我未来的夫君长的何样?虽然在云国,父皇也曾给我看了恒王的画像,可我总觉得看不够似地。”

“你一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今儿里恒王肯让你出宫?其实他是在遣走你呢,此刻我父皇正在皇宫里和他商讨着未来我和他联姻的事情。”

掩饰住心中的震惊,夕颜的眼神徒然间有些冷却。“我不希望从你的口中听到任何污蔑于皇上的事情,挑拨离间,你还嫩了一点。”

“姐姐真是,怎么能那样说呢,联姻这事情还不是恒王自找的,我父亲来这天国也有些时日了,他来这里的目的无非就两个,一个就是让你们嵇氏一败涂地,一个就是让我嫁给恒王。”

“有则示其无,无则是其有,无中生有,布什娜公主,既然你暗中派人跟踪我,又请我上楼,你说这些话又岂能那么简单?那么容易让人相信?”

布什娜看了夕颜一眼,随后笑了起来:“你果然聪明,实话告诉你,我也不怕被人知道什么。恒王之所以答应了我父皇联姻,那是因为他的一个把柄落入了我父皇的手上,你知道恒王当上皇帝的理由是什么吗?因为先帝传下的遗诏上写了他的名字。但我告诉你,先帝那个诏书上面可是什么字也没有,只盖了个印章。恒王找人临摹了先帝的字迹,然后下令杀了那个人,之后名正言顺的当上了皇帝,只不过那个人被我父皇救了而已。”

布什娜笑得越发的开心,凑到她耳边道:“要我嫁给恒王,可是恒王亲口答应的。前些日子父皇飞鸽传书过来说年关之后便是我们定亲的日子了,诶,原先联姻的时候是规定明年之后的,怎知,横生变故,恒王竟答应提前了,你说我高不高兴?本公主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因此希望娘娘离开恒王。”

夕颜心里早已经起了波澜,却一言不发,手指捏在筷子上时,竟有些颤抖。

莫非提前了时间的原因,就是那一次的,救嵇氏一脉,他说迫不得已多出来的条件?

“即便没有那个诏书,他当上皇帝也是理所当然的,没有必要用这些来威胁我。”她冷若冰霜的回绝,眼眸早已经被冷气渲染,依旧逼自己镇定自若。

“他当上皇帝自然是理所应当,我想皇后娘娘不会不知,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一说法吧?谋权篡位,无论放在哪一个皇帝的身上都是致命的打击,我希望皇后娘娘考虑考虑,是否要从恒王的面前消失,还是我让娘娘消失?”

布什娜后面的大汉为她斟酒,她转动着酒杯,掂量掂量着,倒是一口也没喝,而这些动作落入了夕颜的眼里。

夕颜看着她细微地动作,笑着继续为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喝,然后鄙夷道:“公主的酒里放了毒药了吧?啧啧啧,可惜这毒对我没有用,因为我的血液里可是百毒不侵的。”

布什娜脸色微变,没有想到夕颜这么快就发现酒里有毒了。

倏然间,还未等布什娜反应过来,一杯酒水横空泼到了布什娜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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