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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带谁过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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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医院门口,来到童瑞轩的病房门前,看到犹如门神般站在门口两边的保镖,听到从房里传来出的,李咏荷的声音,蒋希恩知道自己没可能再进去见童瑞轩的。

不过,她没死心,装作经过的样子,从打开的门缝望进去,只见里面站满了人,站在床边的中年男人,好像是童格,而且他挡住了她的视线,无法看到童瑞轩。

暗叹了口气,她想了想,决定去找孟莉再问清楚他的情况。

“刚才你在电话里说,瑞轩失忆,到底事情是怎么回事?”

跟孟莉约在洗手间见面,一看到她推门进来,蒋希恩心急地上前拉着她问。

“早上时,你不是通知医生,他醒过来了,之后医生就帮他检查身体,可他的身体是没大碍了,却完全认不得家人,对于之前发所生的事情,一概不记得。

后来,医生再帮他做了详细的检查,就说他可能之前头部受过伤,脑里还有些瘀血未清,所以,令到他暂时失忆,不过,医生也说也,等那些瘀血散去后,他应该就会记起所有的事了。”

听了她的话,蒋希恩却没那么乐观,假若他真的因此失忆了,那么是否能如医生所说的,等瘀血散除就可以恢复记忆,也是未知之数。

像他这种情况她当护士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其中不少都没能恢复记忆的。再说,她也不知道,他恢复记忆是否好事。

“我不跟你多说了,那女魔头护士长又在催我了,先走了。”说罢,孟莉跟她挥了挥手,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见她离开了,蒋希恩也没再逗留,推门也跟着走出洗手间。

当门被关上后,最后面的一间厕所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头挽发髻,身穿黑蓝描金上衣,投手举足间尽显优雅的熟女气质的中年妇人。

虽然,她如今已有五十多岁,可她驻颜有术,从外面看去,根本看不出她有这么大的年纪,至多以为她只有四十岁左右罢了。

她一脸若有所思地走到洗手台前,掏出手机,拨通一组号码。

“是我,帮我查一下那个叫蒋希恩的女人,跟童瑞轩是什么关系.....明天内我要看到那份报告。”

第二天中午,蒋希恩带着一丝遗嘱来到机场。

虽然,有些担心童瑞轩的情况,不过,她连见他一面也难,还能做什么呢,再说,他有家人照顾,应该不会有事吧。

上机前,她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孟莉,让她留意童瑞轩的情况,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就通知自己。

办理好手续,她买了本杂志,打算在飞机上看。

“蒋小姐,我老板想见你。”

见没到时间上机,于是,她就到机场里的餐厅,点了杯咖啡,坐下消磨时间。

突然间,有一个男人走到她跟前如此说。

“你老板?”她错愕地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

“是的,她就在那边。”男人侧过身,伸手指着坐在那边,一身贵气的中年妇女。

“可是我不认识她呀。”

看了对方一眼,蒋希恩确定以前没有见过此人,而且,她不喜欢对方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如果,她真的想见自己的话,应该是主动走过来,而非要她过去见她吧。

可能察觉到她不想过去,男人解释般道:“我老板是冷雍容女士,也是童太太,童瑞轩的母亲。”

听他这一说,蒋希恩倒有点印象了,之前在杂志上的确见过冷雍容的相片,难怪觉得她有点面熟了。

暗叹了口气,她站起身,既然是长辈,她只好过去跟对方打招呼了。

“童伯母,你好。”她走到冷雍容面前,笑容可掬地向她问好。

“你就是蒋希恩吧,坐下再说。”冷雍容示意她坐下。

望着她没有一丝笑容的脸容,蒋希恩总觉得来者不善,而且,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她忽然来找自己,也不知有何企图。

“我这个人性格比较直,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冷雍容的声音一如她的姓氏般,冷冰冰地道。

“我知道,你跟童瑞轩曾经拍过拖,后来,因为他要娶李咏荷你们才分手的。我也知道,昨天你去医院探望过他,他苏醒过来的事,还是你通知医生的,是吗?”

闻言,蒋希恩眸光闪了闪,一时间摸不透冷雍容这样问有何用意,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他昏迷了两天两夜,大家都以为他不会再醒过来了,没想到你一去看他,他就醒来了,看来,你真是他的福星呀。”冷雍容道。

“见笑了,一切都只是巧合罢了,我哪里会是他的福星,他的福星应该是李小姐才是,再说,我跟他现在只是普通朋友罢了。”蒋希恩撇清关系般道。

“这样呀。”冷雍容端起咖啡,轻啜了口,才好整以暇地道。

“其实,你也不用太敏感,我不是他那个妒妇老婆,就算你跟他真的藕断丝连,我也不会加以干涉。相信你也知道,他失忆的事吧?”

听到这里,蒋希恩心中一动,隐隐约约捕捉到冷雍容来找她的目的。

“现在,他什么人都不认得,童格也很但心他的情况,很想他能早日恢复记忆。虽然,他不是我亲生的,不过,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心里不好受。

我听医生说,如果有他所信任的人陪在身边,多陪他讲回以前的事,或者可以刺激他早点记得以前的事,我知道,你以前也是当护士的,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去照顾他。”

“对于这个要求,请恕我不能答应你。”蒋希恩道。

“我见你到医院陪了他一个晚上,我还以为你很在乎他,怎么现在请你照顾他,你却不愿意了?如果是因为你现在的工作的话,放心,我会亲自跟你的上司说,相信钟笑莎会卖我这个人情,而且,你照顾他的报酬,是你现在的薪水两倍。”

“没错,工作是我考虑的其中一个原因,最大的原因是,我想李小姐不会想让我照顾他的,而且,我也不相再介入他们夫妻之间,所以,我很抱歉。”

蒋希恩站起身,朝她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我是时候上机了,再见。”

“你真的不肯答应?”冷雍容的声音拉住她离开的步伐,“你真的如此绝情,完全不念旧情,不理他的死活?”

蒋希恩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轻轻一晒。

“童太太,你如此紧张他能否恢复记忆,恐怕并不是真的关心他,而是另有企图吧?”

冷雍容眼底闪过一抹轻蔑,“明人不说暗话,没错,我是想弄清楚,到底他是真的失忆,还是假装失忆,逃避责任,所以,我需要蒋小姐,帮我这个忙。”

“你太看得起我了,不过,我自问没什么本事,可以帮你这个忙。”说罢,蒋希恩不再多话,掉头就离开。

她明白,冷雍容的最终目的,并不是查清楚童瑞轩是否失忆,而是想知道,童谎言的死是否他所为,不,或者在她的心目中,早就认定儿子的死是童瑞轩做的,所以,她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也许,她应该通知童瑞轩,让他小心冷雍容。

一走出餐厅,她立即掏出手机,拨通童瑞轩的手机。

“喂,瑞轩吗?”电话一接通,她就急不及待地问。

“我是他老婆,他现在不方便听电话,你是哪位找他?”电话另一头却传来了李咏荷的声音。

一听到李咏荷的声音,蒋希恩下意识便挂断了电话,继而却暗骂自己干嘛这么快挂断电话,仿佛她在怕李咏荷似的。算了,等会儿再打电话给他吧。

看了看还有一个小时才上飞机,如果现在赶到医院,再赶回来......赶不及的,就算她去到医院,见不见到他还成问题呢。

不过,就这样上飞机离开的话,她又有心有不安,就在她犹豫不决间,突然一个人撞到她,抬眸想看看谁这么没礼貌,走路不看路,撞到人也不道歉。

“你——”她下面的话还没出口,就看到对方用一支喷剂喷向自己的脸上,下一刻,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前倾倒。

蒋希恩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点冷,好像行走在冰天雪地里,寒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皱了眉头,她想伸手抱着身体,却发现整个人无法动弹,好像被什么绑住了手脚似的。

突然,她打了个喷嚏,接着,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四周的光线,她才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要命!到底谁这么缺德帮她绑在这里?

低下头瞄了眼空荡荡的脚下,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再徐徐抬起头仰望上方,只见她的双手被人用一根绳子绑住,吊在五层楼的天台外面。

一阵夜风吹过,明明现在只是秋天的晚上,按理说不会太冷,但她却觉有种自心底发出的寒意,于是,她大声喊道。

“救命!有没有人在,救命啊,谁把我拉上去!来人呀,救命啊,谁在上面,快救我上去......”

也不知她喊了多久了,只觉得喉咙都喊得沙哑了,却不见有人来救自己。

到底是谁这么阴毒,竟然把她绑在这里吹寒风?那人最好祈祷她就这样摔死,否则让她得救后,她一定会双倍奉还回去!

难道是李咏荷?因为知道她回香港,就找人来绑架她,然后,把她绑在这里,想要吓死她?

这很像是她的会做的事,不过,现在童瑞轩这种状况,按理说她应该没这种心情来耍她才是呀。

突然,灵机一闪,会不会是冷雍容派人绑架她的?

一定是那个阴险女人!她突然被人迷晕前,只见过冷雍容,而且,她还要求自己当童瑞轩的看护,但自己不肯,所以,她就绑架了自己。

不过,她要对付的人是童瑞轩,她绑架自己有什么用?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传来天台的铁门被打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急忙喊道。

“是不是有人在上面?我在这里,你快来救我上去。”

听到她的喊声,来人快步走到天台边,把头探出去。

“瑞轩!”月光映照下,一张俊美的脸孔出现在她眼前。

“心如,你没事吧?我来救你了。”

他双脚蹬着墙壁,然后伸手拉着绑着她的绳头,费力地将她拉上来。

感觉到身体一点一点向上升,蒋希恩的心也随着一点一点升到半空,直到倒入了某个温暖的胸怀之中,那悬于半空的心才落地。

“别怕,没事了,你已经没事了,已经安全了。”

耳边听着他温柔的话语,她本能地伸臂攀附上他宽广的背脊,紧紧地抱着他,将自己埋入他宽厚的胸膛,泪如涌泉。

“我好怕,我还以为自己就这样被绑在下面,一直没有人发现,然后,不是被吓死,就是摔死的,我真的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了......”

“没事了。”他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说:“我不是说过吗,以后无论你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你身边,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别哭了,你看你哭成大花脸了。”

他用衣袖帮她抹着脸上的泪水,柔声地安抚着她。

“讨厌啦。”她嗔怪地睨了他一眼,“对了,你怎会知道在这里?”

未等他回答她的问题,一道人影自门外冲过来,像只喷火的恐龙一样插入他们之间,用力扯开两人,火气十足的食指指向他骂道。

“你们真的在这里幽会!童瑞轩,你对得我住!枉我一直为你担心,自你出事以来,我就衣不解带地守在你床边,照顾你,帮你挡住外面的流言蜚语,还要帮你看着公司。

好不容易等你醒来了,你却说不认得我,我就到处帮你找医生,想要医好你,原来,你根本就没有失忆,还背着我,跟这个狐狸精在这里幽会,你对得我住!

还有你这个狐狸精,全世界这么多男人你不去找,非要来勾引我的男人,你说你怎么这样贱!我忍够你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让我再跟我争男人!”

边骂,李咏荷边歇斯底里地扯着蒋希恩的头发,还用手指甲去划她的脸。

“你疯够没?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她在这里幽会,我不过是看到她被人绑在天台外面,才救她上来而已。”

见李咏荷不但扯掉蒋希恩的一绺发丝,还想要划花她的脸,童瑞轩哪里还能袖手旁观,急忙上前拉住发疯似的李咏荷。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这种谎言也想骗我?”

听了他的话,李咏荷不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挣扎得更厉害,望着他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似的。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你明明就没有失忆,却在我面前扮失忆,目的就是想背着我,跟这个女人搞在一起!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敢背叛我,我就要让你一无所有!”

这时,一阵脚步声自门外传来,接着,几个身穿警服的警员冲了进来,走在前头的警员,还用手电筒照射着他们。

“发生什么事了,刚才是不是你们报警,这里有人被绑架了?”

“是我报警的,SIR。”童瑞轩放开李咏荷,对进来的警员道。

警察局里。

“你是说,你在机场里,被一个男人撞到,那男人向你喷迷药,之后你就晕厥过去,再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绑在天台外面?”

警察将蒋希恩刚才所说的口供记下来,再重复一次她的口供道。

“就是这样。”蒋希恩点了点头,“阿SIR,你们一定要帮我查清楚,是谁绑架我的。”

“放心,这事我们会查清楚的,那你有没有什么线索,会是谁对你不利?”

“这几个月我一直在内地工作,也是前天才回来,我真的不知道是谁跟我这么深仇大恨,不过——”她欲言又止道。

“不过什么?”警员抬眸看着她。

“其实,在我被人迷晕之前,我见过冷雍容女士,当时,她想叫我帮忙照顾童瑞轩,不过,我拒绝了,因为,我知道她是想利用我,去试探他,看看他是否真的失忆,可是,我不想介入他们的家事,所以,就拒绝了她,没想到之后就被人绑架了。”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冷雍容找人绑架你?”帮她录口供的警员,跟坐在身边的同事对看了一眼,问。

“刚才,我也说了,我已经很久没回香港,而且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仇人,除了跟李咏荷有过节外,就只有冷雍容,当然,我也不敢肯定是她派人干的,只是我一见完她就出事,不得不让我有这种怀疑,除了她们两人外,我暂时想不到还有谁会对我不利了。”蒋希恩道。

另一间审讯室里。

“童先生,之前医生说你失忆了,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你又记得蒋希恩?是否你之前因为想掩瞒某些事实,才假装失忆?”警员质问道。

童瑞轩在回答之前,先看了看坐在身边的代表律师,后者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回答后,他才开口。

“刚苏醒过来时,我的确曾经失忆,不过,正如医生所说的一样,我的记忆有可能在某一天突然恢复,也有可能一辈子也恢复不了,这种事情连医生也解释不了,更不要问我了。

我只能说,就在今天早上,我醒来后,突然记起一些往事,但又不是全部事情都记得,只是记得其中一些零碎的片段罢了,直到刚才,我听到有人在外面提到蒋希恩这几个字,我的记忆就全部回来了。”

“这么说来,你对那蒋小姐的感情真的很深呀。”警员倜傥道:“难怪你老婆一看到你们在一起,就发疯似的。”

闻言,童瑞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警员很难形容那样的眼神,平波澜不兴,就像凝固的湖水,却自有一种难言的杀机,令其头皮发麻。

假装咳嗽了下,警员继续问下去。

“既然现在你已经恢复记忆,那请你说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你们两兄弟会一死一伤?”

听到他的问话,童瑞轩没有立即回答,紧锁的眉头,仿佛在酝酿着什么,半晌后,他幽然的声音才响起来。

“那天,我大哥很生气地到公司找我,当时他已经喝得醉薰薰了,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参加完某个派对后,直接过来的,事后,我才知道,当时他是参加完方琪的婚宴。

他来到公司找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公司的员工都下班了,而我因为第二天要到美国总公司汇报这季的业绩,所以,还留在公司整理报告。”

当时,他听到有人走进办公室的声音,还以为是有贼,走出自己的办公室一看,才知道原来是童诺言。

“听说你们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和谐吧,他怎会那么晚去找你?”警员好奇地问。

“当时,我也觉得奇怪,他怎会突然跑到公司来找我。”童瑞轩苦笑了下道。

“我看到他一身酒气,连走路也不稳的样子,就问他,这么晚来找我什么事。谁知道,他走上来,一把就揪着我的衣领,骂我拆散他跟方琪,还说一定不会让我好过。”

听到这里,警员一脸八卦地问:“那个方琪是什么人,她跟你们两兄弟有什么关系?”不会是两兄弟因为争这个女人,而反目成仇吧。

“方琪是父亲生意上的一个朋友的女儿,可以说,她跟大哥是青梅竹马长大的,两人的感情很好,相信如果大哥不是早跟大嫂结婚的话,方琪现在就是我的大嫂了。”童瑞轩解释着。

警员突然记起,几个月前,好像有娱乐杂志报料,童家大公子出轨偷食,那女主角好像也是姓方的富家千金,难道就是方琪?

“你大哥为什么会认定,你拆散他们,难道你也跟那女的有奸情?”

此话一出,坐在他身边的另一名警员,假装咳嗽了声,仿佛指责他问得太直白了,不过,童瑞轩也没介意地道。

“不是这样的,我跟那位方琪小姐完全没有关系,大哥之所以会认定我拆散他们,是因为他以为那次报料给杂志社,害得他们名誉扫地,方琪还被父亲召回美国的人是我。”

“那么,报料的人是不是你?”

童瑞轩看了警员一眼,又瞧了瞧身边的律师,后者示意他不用回答,于是,他但笑不语,没再回话。

另一名警员开口问道:“接着发生什么事了?是否因此你们就争执起来?”

童瑞轩叹息了下,“当时,他跟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不过,我看他喝醉了,也就没再跟他计较,还想要送他回家。谁知道,我们走进电梯后,他却按下了上天台的楼层。

那时候,他在电梯里发酒疯,我只顾着看着他,没有注意到电梯是往上走而非往下,直到电梯门打开,大哥一支箭地冲了出去,我才发现我们来到天台了。

我见到大哥冲进天台,于是,我也跟着走进去找他。谁知道我走进去后,却看到他想去爬天台的护栏,当时我真的吓了一大跳,急忙冲上去把他拉下来。

可是,他拼命挣扎,力气很大,我根本就拉不动他,还被他用脚踢了我胸口一脚呢。当时,我怎么也没想到他那般失控,是因为他之前服食过毒品,还以为他只是喝醉了。”

“你是说,因为当时他服食了毒品,精神恍惚,之后,自己爬上了护栏,失足坠楼身亡?那又是谁打伤了你?”警员问道。

“当时,我虽然不知道他是服食过量的毒品,才会如此失控,不过,看到他完全不顾危险地站在护栏上,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了。我怕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于是,就偷偷打电话报警。”

警员点了点头,“事后,我们也查过,当晚报警的电话的确是从你的手机打出的。”

童瑞轩回答道:“报警后,我使计引开他的注意力,哄了他下来,谁知道,他人是下来了,却依旧不肯跟我下楼,在我想强拉他下去时,被他挣脱我的手,跑到暗处躲藏起来。

于是,我就四处去找他。当我经过放置了一大堆杂物的地方时,突然有一条黑影自暗处扑出来,用硬物袭击我的头部,我就晕了过去,之后发生什么事,我真的完全不知道,不过。”

“不过?”

“这些只是我的推测,当晚,大哥因为心爱的人另嫁他人,所以,他很不开心,借酒烧愁,还服了大量的毒品,想以此忘记心中痛苦。他喝醉后,可能想到是我令他跟方琪被迫分手,就将事情怪责到我的头上,还跑到公司来找我算账。

接下来的事情,刚才我已经交代清楚。也许他太恨我了,趁我不备之际,用硬物袭击我的头部,在我昏迷过去后,他因为毒品发作,而神智不清,再次爬上了护栏,之后失足坠楼惨死。”

听完他的推测,警员将他之前所说的口供都记下,让他签名后,就准予他们离开。

“简直是放屁!这种话也说得出来,他当我是白痴吗!”

冷雍容的脸气涨成猪肝色,用手狠狠地将手中的娱乐杂志撒个粉碎。

看着她歇斯底里地将看到的东西都砸碎,童格却不为所动地吃着早餐,仿佛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完全与他无关似的。

“这个死野种,明明是他害死了言儿,却假惺惺地说什么尽力去救他了,还被言儿砸伤了头,呸!他以为撒这种谎就可以掩饰害死言儿吗?”

发飙了好一会儿,冷雍容发现童格竟然当自己是透明似的,什么也不理地吃着早餐,益发愤恨,走过去一把拍掉他手中的刀叉。

“现在我们的儿子死了,你怎可以像没事人一般,只顾着吃!我们的儿子死得那么惨,你就不会帮他讨回公道吗?”

眉宇微蹙,童格抬起头,平静的眼睛直盯着她看。

“那你想我怎么做?现在就连警方都认定,是你的好儿子,因为吸食过量的毒品而失控坠楼身亡,死因没可疑,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怪不了别人,你说帮他讨回公道,你要向谁讨?”

“放屁!什么服食过量的毒品,言儿从来都不沾毒品的,这些都是那个野种的片面之词,是他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为了脱罪才会撒那种谎言,说言儿服食毒品,你怎可以听信那野种的话,这样诬蔑我们的儿子!”

“诬蔑他?”童格冷笑,“有出租车的司机可以作证,当晚是你的宝贝儿子,自己跑去瑞轩的公司搞事,而且,司机还说,看他的样子当时就跟那些服食了软性毒品的人一样。

你在责备别人的同时,麻烦你自己好好反省,到底他是被人害死,还是绺由自取!事前没有人强迫他服食毒品的,是他自己决定吃的,说到底他有今天这种下场,都怪你平日太过娇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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