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刀枪剑戟（1/2）

与此同时，跟踪啻羽的线人却有了重大发现，啻羽以往从来不深夜读书，也不喜好夜间办公或内省，总是出宫游会，而自从王上王妃消失后，他便总是在王宫的御书房内深夜读书，也从来不带侍从，只让他们在门外把手，往往一看就是一个时辰，透过灯影，能看到他一直手不释卷，不知道在研究什么学问。

楚央派无眉在白天偷偷潜入御书房伺机窥探，之所以让无眉前往，一来是因为无眉目前是楚央手下功夫最强的，二来，无眉刚入境不久，能混个脸生，一般宫人不会轻易觉察。

无眉一身宫人打扮后，便借着内线以清扫工身份偷偷藏匿于御书房内。她换下了拖沓的宫服，留下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夜间，啻羽果然前来。他今天穿了一袭灰色的纱衣，长发刚沐洗过，垂落着，他的脸色还是那样的苍白。

无眉练过屏气功，此时她正隐匿于一座书柜后，正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却难以被人察觉。

啻羽从一个藤箱中取出了一个假头套，套在了笔架上，隐退到一面画像前，又吹灭了屋中的灯火，只留下书桌的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