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们重返荣耀—6（1/2）

很多时候我总会沉迷与幻境可内心深处，有一种东西在扰乱这种真实却有一种味道，永远都是苦的，尝不入喉，如若，风的寂寞，只有云懂，那么，谁？会懂我的悲伤？

沈念洁其实先前有过恋爱，然而情感仳离，遇人不淑，条其萧又条其萧。那个时候，李贽詈道：“那小子竟然敢玩弄我的女神的感情！”他从长椅上站了起来，两脚踢开了眼前的垃圾箱。荆轲刺秦王，两条毛腿肩上扛！“削他！”我和他把那个眼镜男按在泥地狂搋！这个以鬼的形象战斗的男人，看起来就像是完全陌生的别人一样。咚的一声巨响，那人狠狠地撞到了冷墙，就那样瘫倒了下来；李贽抓着忽然不再会回手的对手的胸口刺了一刀：“呸！”后来我和李贽为了更解气，又在眼镜男家的7-11连锁超市门口大便；接连拉了两个月，每夜都抻两堆，直到他们搬迁到别处。

我想。城市。孑然。太多的关于。庞然自性。那个年代里，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再相似的今天，也不会是昨日的叠影。初初的想来，在那些光线纷披的黄昏。跌落的偶然，在固有的哀诔。拖曳。

“10分钟、不只要5分钟就好了，可以过来和我说说话吗？”沈念洁那时候这样约我，“不是朢的错，不要在意。”

“为什么现在？明天不行吗？已经是晚上了，外面已经很暗。”

我挂掉手机，终于走到那里。我摇摇晃晃站起来走近了铁丝网，从那里向下看去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距离这里4米以下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块突出来的平台。沈念洁正坐在那里。她用微妙的声音对我说：“因为不想被人知道。可是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无论如何今天也要告别，不然就会发生很糟糕的事情。”

那时候我和沈念洁静静地看着、无尽的冷夜移动无影息，萧森月旋唯余伤。或明忽暗。玲珑易碎。锈迹斑斑的现世。美好而残缺。漂浮汩汩，黑白分明。锻以火烧，只剩下了清澈与简单，热烈亦不刺眼，淡淡地氲散开来，慢慢地喷薄。或许变的只是更遥的情感却唯冷冷纵世而暗，不恋，亦不再念。她永远说不出，我亦无法懂得，恰如那些花儿，虽是凄怆的白，却白得如此孤高，不在多彩，就像晨风不变发出咚咚的声响，心悠然疼痛。所以。我想问一声：“你好吗？”，更想要告诉她：“我还在这里！”

前面的道路变得更加狭窄黑暗。她站住了脚步。或许是因为喝醉了所以才无法实的落差感到些微寂寞。她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开在一家咖啡店窗户下的小花。在街灯的微弱光亮下，那黄色的花瓣映着夜色。她再次哆嗦了一下，觉得能在初冬的时候看到开放的花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看着眼前宽阔的景色，我亦忽然觉得和自己的心情有些脱节。有的时候就算呆着对方的身边，却依然无法明白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就好比现在，这个性格鲜明的女孩。

沈念洁的眼瞳颜色非常浅，还有那闪闪发光的褐黑。她喜欢喝冰过的pet　bottle，缓缓阖上双眼，在睡前总是把冷气设定为最低的21度。她最喜欢把房间弄得凉飕飕的。我把脸扭过去一看，视线里是一片在昏暗中横躺着的雪白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