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街头痞子（1/2）

街上摇摇摆摆的走过来几个人，穿着流里流气的，嘴上叼着烟，路过小月家摊位时，一个小子染一头黄毛，伸手进柜台抓了一把花生米，往嘴里扔的一颗嚼了嚼：“还他妈挺香的。大哥，尝一尝。”伸手向着一个留着长头发的年轻人递了过去。旁边一个胖一点的光头，扔下手里的烟，伸手进柜台抓了一个卤猪蹄啃了一口：“这他妈的才对味儿。大哥来一个不？”

长头发的混混瞥了他俩一眼，轻蔑的说道：“瞧你妈那点出息。”又朝柜台里的小月看了一眼：“哟，这个小妞不错嘛，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个小雏鸡，味道一定好极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正准备向小月那边走去。吓得小月缩成一团儿，浑身都颤抖起来。不自觉的抓起了切卤肉的刀，哆嗦着在案板上发出铛铛的响声。

长头发咧嘴一笑：“小妹，别害怕，我可是个好人。”嬉皮笑脸的总要凑过去，身后一个叫老幺的小弟，捅了捅他的背：“大哥你看那边，那个才正点呢。”长头发顺着小弟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又回头看了一眼小月，这么来来回回的一对比，转身冲到小燕这边走了过来。

晃着身子离开小月的摊，转身冲着小燕的摊位走了过来。一把抓起了一个西红柿，在身上蹭了几下，张大嘴咬了一口，吧唧着嘴，斜眼儿看着小燕：“还是这个够味儿，清香可口，一咬一嘴水。妹子，你脸红什么？看见哥有这么激动吗？瞧瞧这脸蛋儿，就跟着西红柿一样，哥都想咬一口。”

身后的那个黄毛，也抓起了一个西红柿咬了一口：“大哥，真香。”

长头发回身踢了黄毛G屁股一脚：“不长眼睛的东西，老子喜欢的你也敢碰。不知道吗？这是咱家的摊儿，还不跟嫂子赔礼道歉。”

那个黄毛眼珠一转，忙不迭的上前鞠躬道歉：“对不起啊嫂子，小弟眼拙，有眼不识金香玉，您多担待。”

小燕气愤的瞪圆了双眼：“无耻，谁是你嫂子，给钱。”

长头发一脸赖笑：“啥还没干呢就要钱，也太心急了吧。”他身后的人发出了一片大笑。

长头发说完，真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大团结，伸手递了过去：“这条街上，老子没收你们保护费就算对得起你们了，吃你妈一点儿东西，敢跟老子要钱，你们是不想干了，钱在这儿，你敢拿吗？”

周围的摊贩也都心里忐忑，个个紧张的望向这边。

大力握紧拳头，在柜台里慢慢的站了起来，眼睛盯着他们。

留成看这架势也警惕了起来，从柜台里钻出，向这边靠了过来。

小燕瞪着眼咬咬牙说道：“我们这是小本买卖，现在西红柿都挺贵的，要五块钱一斤，你们拿了两个有一斤多，我就收你们五块钱吧。”说完伸手就要去拿钱。

长头发一听哈哈大笑，在小燕拿到钱的一瞬间，另一只手扔掉西红柿一把抓住了小燕，眼睛冒出了贼光：“真够性急的，来让哥亲一口，这十块钱都是你的。”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小燕的手，往身前就拽：“这手咋这么凉啊，来让哥给你捂捂。”

这一拽下的小燕失声大叫：啊，放手，流氓。”

长头发一阵奸笑：“哥看你手凉，就想给你捂捂，哥这是关心你。”转过头四边望望：“是谁耍流氓了，告诉哥，老子弄死他们。”说着又使劲拽了一下。

慌乱间，小燕情急之下抓起了一个萝卜，朝着长头发脑袋打了去，“咚”的一声脆响，萝卜在长头发的脑袋上断成两截。长头发吃痛，“唉吆”一声，放开了抓住小燕的手，捂住脑袋，厉声吼道：“他妈的，你个臭婊子，敢打老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也不问问老子是谁？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兄弟们上，把这个摊儿给我砸了。”

就在这时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给我住手，你们这帮龟孙儿，一帮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都给我滚。”小燕父亲刚从家回来，就看见一群流氓在自家的摊子前闹事，急忙上前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