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 全世界的温暖无处可逃 23（1/2）

昏黄的灯光，撒在我脸上，我却感觉不到有一丝的温度。我透过落地窗，看到我家院子的小花园，一片黑乎乎。收回目光时，手机那头刚好传来声音。

“我相信，你不舍得让我受伤害的。就算你真的伤害我，我也没有什么怨言。”

我眼眶一股酸，我何德何能值得你这样对待。何必对我好，我这样一个人根本就不值得。

我说：“小M。这样好吗？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

我听到那边的声音突然峰回路转的低沉下去，一股悲的氛围包围了我，同样我也感觉它紧紧包围了小M。

“好坏都不重要，重要的那个人是你，这样就已经足够了。不管你怎样对我，我都义无反顾。我知道现在的你，就像以前的我。所以，我也会像以前那样义无反顾的对你。”

话音到最后，我听到了哽咽的声音。

我想说些什么时，小M说：“晚了。我累了我先去睡咯！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

在通话结束想起前，我清楚的听到小M的抽泣声。

我知道，并不是累了，是想哭是不想让我知道她想哭。

我望着向往北偏南的方向，所有墙体都成了透视，一条光明的隧道一直指引，延伸到上海。那个我和小M居住的公寓。我能看见小M，在我床上抱着我的枕头泪流满面，房间没开灯，黑暗笼罩着她，一如寂寞正在吞噬着她。泪水一个劲的往下掉，小M竭尽全力让自己不哭，可就是由不得自己。

外面能看到高高在上的白色月光，孤傲而冷漠悬在远方。不可触摸，可能会冰伤自己。不可遥观，可能会触动心中某个脆弱的地方。不可思念，因为会不由自主的流泪。

转眼我已经回到这个我居住二十多年之久的小镇两周多了，而和杨嫣开始恋爱也有一个星期了。现在她每天都来我打工的店里看我，然后我一下班就拉着我急忙出去逛街。“王子的城堡”店里的员工总是拿我来作乐，说我好像一个小媳妇，而杨嫣则像一个担心媳妇被人骚扰而整天来盯看的小相公。

而此时正值傍晚，外面天空显露出应时的光景。在我看来不是迟暮的落寞感，而是别有一番风味的诗情画意。眼前的落黄不是寂寥，是温馨的手，在我心口搓和温柔。

我看着眼前的杨嫣，情不自禁的伸手就抚摸她漂亮的脸蛋。杨嫣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顿了一下，我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我说：“真暖。”

她却不高兴的告诉我，“你白痴。暖什么？是滑好不好。”

我有点不满她的措词，一点浪漫主义的表达手法都不会用。

杨嫣拿开我的手，问我：“你就打算在这里当一辈子的服务生吗？”

我拿回自己的手，像个小学生一样端正摆在桌面。问：“不然你要我怎样？”

“我是觉得一个男人应该有上进心，要有事业上的野心。这样才会给他身边的人带来更好的东西。”

我望着她，然后问：“你应该是觉得我服务生的身份，会在你朋友面前显得比较低贱吧！”

她的表情流露出为难神色，随之变得理所当然的姿态。

“是的。我不希望我的男朋友只是一个小食店的服务生。”

我调侃着，“那你现在可以抛弃我啊！”

然后，她很生气的看着我。伸手过来，我以为她想像我刚才那样摸我，结果被狠狠掐了一下脸蛋。

“你能不能成熟点。不要那么幼稚，这个社会是很现实的。还有啊！有机会，我一定会抛弃你的。”

我颇有意味的傻笑，然后意味深长的说：“也许你只是没有好好去发现而已，等你发现了你再这样说我，那我还真的可以无话可说。”

我站起身来，她问：“这话什么意思啊！” 我走到书架，说：“你自己慢慢体会吧！”

然后，我看见书架上整齐的书，我抽出一本。看了看封面，上面一个黑色的人影，而他背后是整个喧嚣的世界和人群，唯独他一个黑影在前面默默的看着自己的脚下，而脚下是他清晰的面容。一张干净的脸和消瘦的躯干，清楚的看清他发亮的双瞳。昏黄的灯光，撒在我脸上，我却感觉不到有一丝的温度。我透过落地窗，看到我家院子的小花园，一片黑乎乎。收回目光时，手机那头刚好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