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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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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

多么令人震惊的答案呀!

玉芙蓉失态的扬高嗓音一呼,难以置信的捂着胸口像是受极大的打击摇摇欲坠,她退了两步用着诧异目光凝视他。/WWW。qΒ5.cOМ//

眼前卓尔不凡的男子竟然是玉禅心的夫君,为什么没人告诉她这件事,她算是玉家的大小姐吗?

妒恨的情绪源源涌向心头,他们怎么能如此待她,一切最好的总是先给嫡生的二小姐,而她只能捡其挑剩的次级品。

她不是弃妇呀!是她放弃多情的夫君寻找真爱可是她的愿望老是落空,怎么没有人想到她也需要一个男人疼宠。

所有人都偏心,爹爹不重视她,大娘忽略她,奴仆当她是无关紧要的过客,连自己的亲娘都是疼别人的女儿多一些,那么她要谁来疼呢?

没关系,她有过人的容貌好依靠,她不信男人能逃过美人的投怀送抱,西宁哥不就是因此对她如痴如醉,百般怜惜。

而她能从禅心手中抢过一个未婚夫,再抢一个相公不为过吧!这是他们亏欠她的。

“你没事吧!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得知他是心儿的相公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秦关雷有不安的感觉,好像有事要发生。

借着撩发掩饰眼底企图,玉芙蓉柔若春柳的靠近他。“我没想到心妹这么快‘又’要嫁人了。”

又?说得真含蓄。“娘子人美心善自然求亲者众,我亦不例外。”

宫闱嫔妃争宠之举看多了,他不难了解她刻意提起此事的用意为何,无非是折辱对手表现自身的优势。

“头一次听见有人赞美妹子心地善良,外人常说她冷血无心呢!”她连自家人都吝于给予宽容。

西宁哥便是冷血下的牺牲者。

“外人不明事理是他们愚昧,相信石夫人是向着自己人。”秦关雷的笑容很淡,淡得眼底一片漠然。

“呵…你一定不了解心妹的为人,她一向不爱人违逆她的意思。”笑声妩媚,玉芙蓉故意滑落肩纱微露小香肩。

“正因为了解,所以非她不可。”他视若无睹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终于明了任、何两位管事一提到这位大小姐便面露不屑的原因何在,想必他们也受过同样的騒扰,难以消受美人恩。

洛阳的玉芙蓉的确如传闻般艳过长安牡丹,但是她的放浪却使牡丹含羞,羞于百姓将它与她相提并论。

若非他先见过清冷如玉的小娘子,或许他会迷惑于她的艳容而怠于逸乐,错把美石当成旷古奇玉捧在手心,而遗落了真正上等美玉。

艳丽无双是假象,花极艳后终于凋零。

玉芙蓉面有妒色。“秦公子觉得我美吗?”

“我想没人敢说你不美,石夫人该对自己的容貌有十分自信。”他未直接咏赞她的出色面容,美人通常自视甚高。

“比心妹美上几分?”她不是问谁比较美,而是她的美胜上几分。

秦关雷的眼中有一丝轻视,姐夺妹夫未免可笑。“各人眼界不同,娘子在我心中是无人可以比拟。”

“你的意思是她比我美喽!”她故作楚楚可怜的姿态朝他相近。

其实怒火已烧的了她因妒成恨的心,从来没有男人敢忽视她的艳美,他是第一人。

“美丽与否并不代表她这个人,我恋眷的是她眼底的冷。”冷得令他心动。

若是让他三个结义兄弟知道他迷上一块冰,肯定会大笑他痴傻,有血有肉的姑娘不去抱,偏要自找苦吃与冰为伍。

“恋眷!”五指不经意抓住他衣带,叫他一时间动弹不得。

“石夫人是否逾矩了,麻烦松开我的衣服。”让人瞧见了他铁定会很惨。

如果传到心儿耳中她准会大发雷霆,到时婚事又要生变卦。

“人家说过唤我芙蓉嘛!你不觉得我比心妹更适合你吗?”她趁机攀上他的手臂。

不动声色的秦关雷思索着摆脱她却不伤和气的方法。“没有适不适合的说法,而是我只要她。”

“多个人关心你不好吗?心妹不懂得如何当一个女人。”她的肩纱整个挂在手臂上,若隐若现的酥胸散发迎合的意思。

“不劳费心,我会教会她。”他暗中运起内力欲震麻她攀附上来的肢体,好让她知难而退。

可是屡遭拒绝的玉芙蓉因为他伤了她的自尊,更加使命的卖弄姿色好得到他,她的石榴裙下没有不降之臣,他越是推拒她越是不死心。

也许是老天帮了她一把!秦关雷原意是麻了她四肢好松开束缚,谁知她脚一软反而倒向他胸前,像是**一度的娇弱不已,髻落发散十分暧昧。

而他为了避嫌往后退了一步,好死不死踩着一块生了青苔的滑石,脚下一颠往后一倾跌到地上,要命的是玉芙蓉正好躺在他身上,两人不偏不倚下身贴合着。

相信不管是谁看到两人交缠的身影都会误会,何况他为了推开她双手错放了位置,引人疑窦的覆在她柔软圆峰。

这怎一个乱字了得。

“泥地硬冷好生难受,两位何不移居内室再继续恩爱,别叫我们这些闲人看红了眼。”

冷到不能再冷的嘲讽是如此熟悉,笃定得背黑锅的秦关雷干脆将人搬开再装死,大叹时不我予。

眼他刚一闭就察觉有敌意袭来,迎面而来的是两只相同的左脚鞋,属于男人的,让他不得不翻身一躲以免死于非命。

“娘子,请手下留情——”

无巧不成书。

玉禅心理不清心头那股味儿是酸是涩,只觉扎得人有点刺痛,分不出那是恼是怒,沉郁在眉心。

男子皆薄幸,无端吹皱一江春水。

女萝攀菟丝,疾风逐劲草,树缠藤,藤缠树,生死两不休,直到野火生。

明知不动心,为何见了两人交缠的情景会有一股火焚身呢?

女儿心,深、深、深!

不见底。

“妹子快叫他们住手,自家人打自家人成何体统,你不心疼我可不忍心。”

眉掀三分高,一脸淡漠的玉禅心冷视桃花林中三抹交错的身影,忽起忽落地互有往来,风声、拳声、刀剑声皆不入她耳。

玉足轻挪找了个好方位倚木而立,态度闲适不见怒容,没人瞧得出她此刻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彷佛风平浪静航着薄舟。

她不喊停,亦不多做动作,冷眼旁观如世外人,独立而傲然耐人寻味。

玉芙蓉一脸急,“你真要见他们打得你死我活呀!快让他们歇手别自相残杀。”真是的,他们来得也太不凑巧。

差一步她就能得到他了。

自相残杀?她看倒不见得。“我会知会南巷口王家老爹送几口好棺来,绝不亏待倒下的那人。”

也许她会考虑弄几间棺材铺玩玩,有利可图的生意不好错过,自家人还能打个折扣奉送小棺一只,就怕土挖得不够深埋不了人。

清冷眸中闪过一抹阴鸷,那是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好冷血的说法,你怎能无动于衷视人命为草芥?”玉芙蓉不赞同的轻颦眉头。

“那么你来教我怎么排解,是杀了他呢还是拿你抵命?”一命换一命很公平。

她冷抽了口气唇色泛白。“你想杀我?”

玉禅心瞥了她一眼,“是你嫌日子太平淡吧!好像属于我的东西你都想要。”或者说“夺”更恰当。

人在她眼里也是一件物品,所不同的是活的。

但是也有可能成为尸体。

“呃!哪有,我一向安于本份不敢多想。”玉芙蓉心惊的垂下羽睫。

莫非她看出了什么。

“喔!你是说我看错了。”玉禅心笑声清幽,似远似近缈如轻雾。

不安的玉芙蓉绞着绣帕。“男人总是爱贪香,谁能抑制他们的天性。”

“天性…”她低声轻笑着。“说得真好呀!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什么人?”

“庄里的客人吧!你很少邀人入庄作客。”玉芙蓉故意装作不知地理理云鬓。

此举无异在宣告她刚做了什么,此刻她发散如云,桃腮生艳,媚眼儿流露出几许慵懒姿态,像是被男人好好疼爱一番,衣衫来不及整。

无言的挑衅更胜过于言词的叫嚣,明着来她是不敢和手掌大权的妹子作对,但是要她什么都不争绝无可能。

经商的手腕她是不及人,论起女人家的娇媚风情有几人能及她,管他是谁的汉子来着,小指一勾不怕不手到擒来。

她玉芙蓉要的男人何曾落空过,除了在林子里展现矫健身手的两名管事。

两条漏网之鱼。

玉禅心轻似帛衣的说:“对你而言他是客,对他而言你才是客,意图染指别人的夫婿可不是好行径。”

“你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玉芙蓉装傻,在心底暗啐。

“明眼人不说暗话,别当他是第二个耿西宁,我从不给人第二次机会。”亲如姐妹她同样不留情。

吓…她在威胁她。玉芙蓉刺探的问:“他对你很重要?”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难怪会刻意挑成亲那日让西宁哥难堪,不在意当众悔婚是否会留下话柄,率性扯下红盖头不当一回事。

一直以来被捉弄的人是她,她敢说与西宁哥的事禅心事先一定知情,可是却隐而不宣地看她丑态尽出,无疑是一种责罚。

她太可怕了,也可恨的令人如芒刺在背,竟然借她之手行凶,硬是羞辱了自己的未婚夫一番。

“你认为他很重要吗?”玉禅心淡漠不经心的揉碎飘落手心的桃花。

“呵…你怎么反问我呢,我是担心你遇人不淑。”这句话成为玉芙蓉的破绽,之前所说的不知不攻而破,她是晓得他是谁。

以及身份。

“好个姐妹情深,怕我重蹈你的覆辙?”语出冷诮并不影响玉禅心面容上的平静。

“你…”

玉芙蓉气呛地说不出话反驳,玉颜涨红恨不得扯下她的冷然,丈夫的风流是她最难以忍受的事,他伤的不仅是夫妻情分,还有她自以为能掳获男人的媚术。

国色天香的她怎能和庸脂俗粉共事一夫,他不在乎她的感受、她又何必顾忌他的颜面,谁也不能让她受冷落。

“你瞧他们打得多精彩呀!可惜少了一壶好茶为伴。”清风为友,桃婢伺候。

一股气哽着,玉芙蓉是妒恨交加。“真不怕有人伤之?”

刀光剑影好不吓人,她真要置人于死地不成。

“生死各有天命,玉壶山庄有得是银两为他们厚葬。”她不认为眼前的三人有认真在拼命。

一如她所料,看似生死搏斗的交手以较劲的意味较浓,刀破空而落却不直取要害,软剑凌厉而无杀气,一来一往形同刀剑互磨,不过是做做样子。

虽然当中确有几分气愤,但是不至于要人命,英雄相惜,苦命人更相惜。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煎何太急,他们都是玉二小姐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咱们还要继续打吗?”有点喘的何处雨一睨身侧的任我醉。

“为何不?”他打得正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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