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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帜然听了她这话，似乎更难过了。

“就是这样，我才更想不通！你说我哪里不好，她怎么就一心扑在一个不可能的人身上呢！”

半天，温暖声音呐呐地说，“张帜然，你这次是认真的？”

她的话倒是让电话那头的张帜然愣了楞，“你说什么？”

温暖坐在书桌跟前的椅子上，脸正好朝着阳台，她看着阳台上的一盆绿色植物，翻了个白眼，换了轻松地语气，说，“你真的那么喜欢秦书啊？”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张帜然说，“喜欢啊??????”

根据她对张帜然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小时候流行追动漫的那段时间，他跟隔壁的小伙伴同时喜欢上一版限量动漫画册，小伙伴是独生子，家里疼得不行的那种。结果他把人家打的鼻青脸肿的哭着回家。后来张帜然被他爸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瘸着一条腿，他跑到她家找她，笑嘻嘻地跟她炫耀自己的画册。

下午的时候温暖到排练室进行舞蹈排练。排练室很大，走在木质地板上，能听见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

这是她上大学以来第一次和这么多人一起进行活动。

张冰冰看见她，扬着笑脸拉着她介绍，“这是代替小雨的温暖，大家欢迎啊。”

温暖被稀稀拉拉的掌声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简单打过招呼之后，接下来就开始排练。一年多没活动过四肢，下腰的时候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

“我来帮你吧？”温暖弯着腰，她的脸的上方出现一张圆嘟嘟的脸蛋。

温暖现在的姿势很尴尬，她勉强能下腰，现在上半身却是起不来了。

她朝着女孩点头，“那就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