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还钱，天经地义（1/2）

一个人影在她面前，跟记忆里的重合在了一起。

沐夜辰的脸跟以前还是没有两样，依旧是那么的摄人魂魄，原来她复明后第一个看见的就是他么？他的眼神就像是初次见到她时一样，这就是命运么？可是为什么她会在他眼睛里看见宠溺跟爱慕？

是她看错了么？

看着她看着自己愣愣的失神的模样，沐夜辰毫不客气的赏了她一个响啵儿：“谁准许你盯着本少爷看的！”其实他真的很喜欢她注视他的模样，因为在她清澈如水的眼眸里他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倒影。

遭遇突如其来的虐待李莫言从失神中清醒了过来，再次看沐夜辰的眼睛时她已经看不见那份宠溺跟爱慕了，果然，是她看错了！“少爷，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沐夜辰依旧是那个乖戾的沐夜辰，喜欢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唇角勾勒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李莫言暗骂自己的异想天开。

看见她嘴角的冷笑，沐夜辰连赏了她几个响啵儿，害的李莫言不得不护着头以免下次再被他攻击，丫的，以为她的头是什么做的，这么敲会变笨的！

“以后少在本少爷面前做出那种表情，本少爷讨厌看见你那张脸！”她怎么可以那么残忍，第一次看见他时她的笑是那样干净，现在她居然把那种笑收藏起来不让他再次看见，还在她再次复明之后对他摆出那种表情，她真的很讨厌他么？

“是，少爷！”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顺着他，就不会有事发生，所以她一直都是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