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断案（2/2）

“小哥儿，水来了，刚从后院井里打来的！”八字胡掌柜笑着递了过来一个碗，里面有多半碗水。

“诸位，不知谁肯借一张桌子来？”林黙朝着四周拱了拱手。

“这有什么不可借的，我这张桌子就暂借予小哥！”说着一个成衣铺的老板搬着一张长桌放到了林黙跟前，林黙谢过，把碗放到了桌子上。

“这位差大哥，可否先借用一下你手里钱袋子的钱？”林黙再次出声，围观众人望向那衙役，只是心里更加云里雾绕，不知道这小哥儿要做什么。

“借给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做什么鬼把戏！”见拿着钱的兄弟朝自己使眼色询问，张姓衙役一狠心说道。

“胡屠户平日都是接触的猪羊之类的肉，手里自然不可避免就会沾满了油腻，而他又用手收主顾的钱，这钱也就会粘上一些油腻，诸位可认为对？”林黙解开钱袋，从里面拿出几枚铜钱向着众人问道。

“小哥说的极是，上次我去胡屠户那里买肉也注意到了！”人群里一人附和道。

“我上次也注意到了！”

“我也记起来了！”

“那好，既然诸位都记得，那么假设这钱是胡屠户的，那么我只要把钱放到碗里，水面就会泛起油花，诸位可认为我说的对否？”林黙此时也是彻底放开，颇有些意气风的问道。

“正是此理！”

“小哥儿说的对！”

“小哥儿，我们支持你！”

“胡屠户，你认为可对否？”林黙突然问道正背后使劲用衣服擦手的胡屠户，奈何衣服也是沾满了油腻，又怎么擦得掉。

“诸位看好了，林黙一一把手中的几枚铜钱放到水里，众人纷纷靠近要看个究竟。

“嗯，没有油花！”

时间又过了一会。

“咦，还是没有油花！”靠近桌子的众人纷纷说道，然后又说与后面的人知晓。

“胡屠户，你还有何话说，昧钱不成，反而持刀袭击行义举的这位大哥，究竟是何居心？”认也不认？”林黙双眼紧盯着胡屠户。

胡屠户只感觉临摹的眼睛似看透了人心似的，只觉得全身颤栗。

“认也不认！”砰的一声，却是林黙把碗拿起随后当做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下去，一时水花四溅。

“认也不认！”四周众人突然异口同声的喝道，声音直入云霄。

“我认罪，我认罪！”胡屠户只感觉自己身在阴司地狱，往日里那些胆小可欺之人此时一个个仿佛凶狠的厉鬼，只待那堂中判官一声令下就会啖其心，食其肉，喝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