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的为难（1/2）

“各位先生要吃点什么？”陆素芳朱唇轻启，柔声问。

“我们要吃鲜货。”一个阿飞油腔滑调地说。

“什么鲜货？先生能否说清楚一点？”她小心翼翼地问。

“嘻嘻，鲜货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做事的呀？”

“是真不懂或是装不懂呀？”

“呀，这小妞还真水灵，难怪雅苑近来的生意这么好。”这伙阿飞你一言我一语地胡诌着，色迷迷米的目光一直未离开过陆素芳那娇艳入骨的脸庞和丰润飘逸的体态，好像要将她活生生吞下去一般。

陆素芳似乎明白了这伙人话中的意思，两道羞红浸上双腮，使她更美更艳。

“哇，小姐近来成了街头巷尾人人赞美的靓妞，今日得见的确非同一般。”一个飞仔调笑道，引来一连串的哄笑声。

陆素芳面对这伙流氓，虽心头有气地忍受着，视这些疯癫男人为草芥。

“各位先生稍等片刻，我先去为各位上酒菜。”陆素芳为了摆脱困境，借机出去了。

她想另找人去应付，可一时间却找不着人。而那雅间里却响起嘈杂的吆喝声，笑骂声，还有人直呼她的名字。

无奈，她只好端了酒和几碟小吃，硬着头皮又进雅间。

“小姐，来陪哥哥喝一杯！”领头的精壮飞仔一把拉住素芳。素芳心头一惊，赶紧向一旁闪开，慌乱中绊住椅脚，踉跄着反而连盘和酒撞在精壮飞仔身上。

“哗啦啦”一阵清脆的玻璃碎裂声中，几杯威士忌从盘中腾空飞出酒杯菜碟骡子啊地上，摔得四处飞溅，酒渍油渍洒了阿飞一身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