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十年之痒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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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个死人。”她嘟囔了两句，掀起铺在床上铺的被子，钻了进去。

卢维去冲了个凉，心里憋屈着，对做爱早就没有了兴趣。洗完澡后一身清爽，从酒店的衣柜里取出薄被，上了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身体倒是不累，心太累了。

正睡得香，觉得有人捅他一下。卢维就醒了。房间里还是很热。醒来后出了一身汗。

“要不开会空调吧，把风调到你那边，不要往我这儿吹。”卢维看到刘枫穿的裤头，裸露的上身坐在床上，肩膀上披了个浴巾。手上拿着空调的遥控器按来按去。也没有调整好空调的风向和风速。

卢维爬起来，走到她的床边拿上了空调遥控器。调整好了房间的温度，风速和风向。就钻回了自己的被窝，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去。结婚前对蜜月的憧憬，被她的脾气割裂得支离破碎，疲惫不已。

卢维一早起来，就看见刘枫坐在桌子边玩着手机。似乎什么人聊着天，一脸微笑，卢维不知道为什么只睡了一觉，她的的情绪就春暖花开，想一想昨天的不快，让卢维一时很不适应。

“今天是什么安排？”刘枫恢复了磁性的声音。

“在酒店吃完早餐退了房，打个车去漓江码头，坐船去阳朔。”卢维还是没有从昨天的郁闷中恢复过来，不过多少心也平静了一些。卢维拿起了手机，查了一下天气情况。

“我查了一下天气。阳朔的温度和这里差不多。有点热，你别穿的太多。”卢维提醒着，转身到椅子上的双肩包里拿出来洗漱包，从包里拿出了牙刷牙膏还有折叠不锈钢口杯，进了卫生间洗漱起来。卫生间的垃圾袋里，有刘枫用过的一次性洗漱用具品。

“我知道。”刘枫在房间里玩着手机有些不耐烦说。

快捷酒店的早餐就是十几样，放在精致的不锈钢保温桶里，南瓜稀饭，牛奶豆浆，品种还是比较多，都是自助餐。还有酸奶咖啡，橙汁供应，餐厅里的人不多，有七八个人。

两个人吃完早餐后。刘枫对酒店还是早餐比较满意。临走前还多拿了一盒没有开封的酸奶和吸管。

两个人出了餐厅坐的电梯到了房间，各自收拾各自的行李。卢维的行李简单。很快就收拾好了，双肩包不大中号的，就是平常出差常用的，这次也没带多少东西。那个旅游水壶。正好放到包里，空间还有富余。

刘枫的双肩包里的东西，到了酒店。他就从中取出了大部分东西。都是她自己的衣服，就是要出长差。可以穿一年四季，她换上的黄格子的衬衫，卢维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穿格子衬衣，总觉得有些别扭。她把黑色的旧风衣取了出来。从包里又取出来，经常戴的黑色的墨镜。墨镜框窄窄的，多少和她的脸型有些不太和谐。

刘枫把剩下的衣服。团吧团吧。塞进了双肩包里。黑色的风衣是从包里取出来的。以前也是团在里头。刚取出来有些褶皱。刘枫拿手抚平着褶皱。时不时的甩上几下。

卢维不知道他多会儿才能弄好。对他说。“我在宾馆口门口等你。”

“行，你先去结账。我马上就下来了。”刘枫说着回到了卫生间，把卢维没用的那个新的一次性洗漱用品放到了自己包里。以前卢维也拿，后来经常出差，家里攒了满满的一抽屉酒店洗漱用品。后来不论好坏。也就懒得去拿了。

卢维是酒店的铂金会员，会员可以免查房，而且退房时间可以延迟到下午3点。卢维看了一下表。已经是上午9:30了。在大厅里的沙发上，等了很久没见他来，就从大厅旁边的咖啡机打了一杯浓浓的咖啡，喝了起来，十几分钟后，刘枫才从电梯里缓缓走出来，戴的墨镜，穿着黑色风衣。风衣上还有一些褶皱。手里提的双肩包。鼓鼓囊囊的。这时卢维才发现，他穿了一个红色的阿迪达斯旅游鞋。那个鞋很花哨，不太适合他这个年龄。

卢维接过他的双肩包。和她一起出了酒店。打了一辆车到了游船码头，天气真好。万里无云，多少有些秋老虎的味道。卢维穿了一个白色的t恤。还是那个牛仔裤。天气热。蓝色的皮肤风衣。卷成了个小团，放到了随身的双肩包。

出租车停在了码头附近，两个人一起向码头走去，走了没有50米，卢维扭头一看，刘枫没跟上来，四周一找，发现她正在花池旁脱掉外裤。原来她套了两条裤子，新买的裤子穿在里面，外面穿了一个蓝色的裤子。

天热加上穿的多，卢维走近才发现他满头大汗。卢维和她拉开了距离，虽然穿了两条裤子，但不应该当众脱裤子，搞得卢维都替她脸红。刘枫就像没事似的，拿起脱下来裤子，塞进了他的双肩包里。周围有一些人，停下脚步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俩，卢维真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游艇票是在酒店提前定好的，过了十一黄金周才是真正的旅游黄金期，人少票好买还打折。两个人检了票登上了去阳朔的游艇。各自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等了一会儿。坐满了人。汽笛一响，离了码头，驶向了漓江的主航道，漓江的水真清，一眼就可以看到碧水的江底。

美丽的漓江，一步一景，刘枫兴致也好了起来，跑到了3楼夹板上，看着风景。时不时的喊到太美了。还张开了双臂。

“唉，那谁，给我拍个照。”刘枫站在楼梯口，对着楼下楼梯附近的坐着的卢维说。卢维的脸还是沉着。心里一不高兴，还在为他当众脱裤子脸红。有几个游客卢维脸熟，就是刚才站在码头前看他脱衣服的几个人，中间还有两个情侣。

“没个眼色。”刘枫嘴里嘟囔着。

夹板上站了很多人，听着导游讲解的。一座座山的故事，告诉人们这个景点开拍照了，然后大家就一窝蜂的跑到船尾。床尾有一个处围栏。是游船最佳的拍照位置，船上也有专业的摄影师，拍一张照片20块钱。当场可以洗。游人还是比较有秩序的排着队，站在那个位置上，三两分钟。摆着各种造型。导游维持的秩序。也组织的，大家排着队。如果没有人维持秩序。就一定会爆发冲突。照相的人只要站在那里，船上的摄影师就举起了专业的相机抓拍照。抓拍的照片，供游人选择。当然那是得掏人民币的。

夹板上一对中年夫妇，男的挎着专业的相机，穿的摄影师专用的白色马夹，相机还是使用胶卷，可能有复古的情怀，也可能只要有胶卷，才知道珍惜。现在的电子相机，随手拍，随手扔。不断的制造的垃圾。

中年妇女看样子只有50岁，化着妆。风韵犹存，卢维走近了才看出。她厚厚粉底，掩盖了深深的皱纹。不过装束还是比较优雅。卢维不明白。老了就老了，为什么非要化妆，在化妆，也挽回不了青春。还不如优雅的老去。

男的或站或蹲不断的按的快门，中年妇女很随意的摆的几个姿势。让人看了很舒服，没觉得做作。有时气质是装不出来的。是骨子里形成的。

中年妇女的随身带了一个铝制拉杆箱，拉杆箱很精致，拉杆箱外贴了很多飞机的托运条，诉说的跟着主人去了了很多地方。女的时不时从打开拉杆箱，从箱里取出叠整整齐齐的旗袍，还有其他衣服，时不时的到船上的厕所，换衣服的。两个人很融洽。时不时传来愉快的笑声。大部分时间都是男的在给他照相，除非风景特别好。女的才拿起了相机。给男的照张相。

“你看看人家。”刘枫嘟囔着。又是一脸不高兴。

船行驶在漓江上，人在画中行。清风徐徐。一时让卢维心旷神怡。多少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卢维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了蓝色皮肤风衣套在了t恤外面。船上的风。很快就把风衣的褶皱捋平了。那些褶皱就像卢维刚生出的闷气。

夹板上照相的位置，导游一直拿着小喇叭，维持着游客的秩序。卢维接过了刘枫的手机，手机没有调成自动对光。在强光下屏幕什么也看不见。卢维设置了手机。不断的取着景。好不容易轮到了刘枫，没等别人照完他就站了过去。卢维还没开始。他就按刚才那个中年妇女，摆着姿势。让人觉得很不舒服，有些做作，就像两只开了屏的孔雀在斗舞。卢维快速的按着手机的快门连拍着好几张。心想亏是没带相机来。带来可是惨了。几次下来，刘枫手机的电就剩了不多。卢维从包里取出充电宝。帮她充上了电。

“你往前点往前点，会不会照相呢？”刘枫当着一群游客，像老师训学生。游客的脸上堆满了笑意。卢维满脸通红。尴尬的站在那里，

“来来来，你站到这儿我给你照。稍等一下，马上就好。”刘枫对着排队游客说。指示卢维站在那里，拍了两张。拿给卢维一看，刘枫取的景和卢维取的景差别不太大。只是她穿的那个件黑色边角有些泛白的风衣，和美丽风景不太和谐而已。

又到了一处标准的景致，就是漓江做成50元人民币的背景。人们有序的排着队。照的相留着影，轮到刘枫。她站到了那个最佳拍照点。

“往前点，往前点，再往后再往后，”刘枫指挥的卢维，像一个专业摄影师，卢维半蹲着在夹板上挪来挪去，身子一闪，一脚踩空。背后就是楼梯，愧是卢维伸手快抓住了扶梯，不然差点掉进了江里。

“窝囊废，啥也干不成。”刘枫说的一脸不高兴。卢维已经无语，回到了2层找了一个空的座位坐了下来，他想静静了。

游船上的摄影师。一直举着相机。占据的最好的位置。只要有人上去，他就咔嚓咔嚓的照的相。游船快到阳朔码头时，导游就吆喝道。

“刚才没留下照片的，摄影师已经拍好了， 20块钱一张，嗯，量多有优惠，即刻打印。”

一群女游客，如蜂群一样围了上去。挑选的照片，刘枫也挤了进去。选了七张她认为好的。打印了出来。脸上挂着心中的怨气。看到摄影师给他抓拍的照片。刘枫的气也消散了一些。只是卢维脸黑的像锅底。照片的钱卢维没有给她出。刘枫自己掏出相机扫了摄影师胸前的二维码。也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刘枫拿起手机不停的拍着景观。卢维的充电宝一直在给他的手机充的电。卢维不爱照相，但是爱拍风景。看的美景，心也平静了下来。快到中午时手机也没电了。卢维才走到刘枫的旁边。坐了下来。示意一下，手机没电了。刘枫才把充电宝还给了卢维。两个人就这的静静的坐在船舱里。刘枫不过时来时不时的跑到3楼夹板去。也没有再叫卢维给她拍照片。独乐乐去了。

游船停靠到了阳朔码头。码头上有一辆7座的面包车，停在渡口不远。那辆面包车是酒店，摆渡游客用的。酒店依然是快捷酒店。不过在阳朔的郊区。阳朔本身不大。开车也就十几分钟，酒店有两辆摆渡车。只要客人上满，马上就拉客人到酒店去。

卢维和刘枫两个人下了船。刘枫就把自己的双肩包扔给了卢维。说太沉了。都怪他，本来就应该拉个拉杆箱。卢维一路无语，原来打算入住酒店后，在坐酒店的摆渡车到码头，码头看刘三姐实景演出，一下子也没了兴趣。

酒店都是提前订好的，两个人办了入住手续。卢维进了房间，脱下前后背的这两个双肩包，如释重负的放到了房间里靠椅上，刘枫黑着脸，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生气，从床头柜的收纳盒里拿出了遥控器打开了空调，躺到了床上刷起了手机。

“你吃不吃饭？咱们到外面吃点东西。”卢维小心翼翼的说。就像伺候一个刁蛮的公主。

“气都让你气饱了。吃个屁。”刘枫磁性的嗓音，又高了八度。在卢维的耳朵边嗡嗡作响。卢维得到外面透透空气。

“那我去吃饭了。想吃啥？给我打个电话给你带。”卢维独自一个人走了。满肚子的委屈和无奈。卢维对他妈都没有这低三下四。这简直娶了一个姑奶奶。唉，以后的日子，看来只能在烈火与冰窖里。

十一黄金周已过，街上的游人也少了很多。阳朔周边的店铺房价就降下来了。饭店也打的折。阳朔街上的老外可不少，金发碧眼，三五成群的坐在小饭店旁。喝着啤酒聊着天。

卢维漫无目的逛着，路边的一家小饭店没什么生意，老板坐在门口抽的水烟袋。看着卢维走过。招揽的生意说。

“老板吃饭吗？本店的烤鱼很香啊。鲈鱼是漓江刚打上来的。”老板说的，指着旁边水盆里的鱼说，那些鱼可能有了感应，知道今天就大祸临头了，听老板一说噼里啪啦的跳动着，水花四溅。

卢维看了一下。墙上的菜单，菜倒是不贵。

“拼个凉菜，来上一碟花生米，来个冰啤”

“好嘞，”老板说着水烟袋放到了门门边，洗了一下手，现拌了一盘凉菜。端上了一碟油炸花生。

“老板哪的人？”

“四川人。”

“生意还行。”

“唉，黄金周人太多。你来的正是时候。人少了，物价就降下来了。每年都是这样。”

“怎么一个人来玩儿？”老板上完菜，就坐到了饭店门口，又抽起了水烟，嘴里吐出的烟圈儿，一圈圈的向空中飘去。样子那么放松。让人感觉到四川人的悠闲。

“不是。”卢维说，

“还需要吃点什么？”饭店老板问道。

“等一会儿先喝点酒，一会儿再叫。”卢维喝的酒。看见老板抽的烟。真想要过来，自己吸上两口。

饭店老板看到卢维兴致不高。也就识趣了走到门口的小木桌凳上，继续抽起了水烟。

卢维对的酒瓶才喝了两口，电话铃响，刘枫来的电话。电话里听不出他是不是高兴，声调没了那女高音。但也缺少了磁性。

“你在哪儿啊？我现在饿了，想吃点饭。”

“那你就过来吧。酒店出来右转。只走200米，小巷口有一个。”卢维起身看了一下招牌，招牌上写着漓江烤鱼。

“漓江烤鱼。”

“我就知道你，我不在你就吃好的，和我在一起，就吃一个酸辣粉。”卢维还没说话。刘枫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不一会儿。刘枫就找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脸上有一些欣喜。卢维还沉浸在不好的回忆里，这种忽冷忽热，像是在抽羊角风。让他难以适应。

“都喝上酒了。”刘枫脸上挂着笑说，

“刚才和我弟通电话了，我弟来过桂林，他说这里的三花酒不错，走的时候让带上几瓶回去。”卢维嗯了一声。

“老板来上条烤鱼。不要太大。多了怕吃不了。”卢维对着老板说。

“ 老板来条大的。我饿着呢。”刘枫说着，从消毒柜里取出了筷子，吃了两个花生米，筷子在凉菜里翻了一下，就放下了筷子。

“太凉，吃了肚疼，”然后刷起了手机，等老板上菜。

烤鱼的香味儿。冲淡了刘枫一脸乌云。老板端上了一个长方形的不锈钢盘子，盘子中间放的一个烤鱼，鱼身上被开了很多刀，辣椒，麻椒，各种蔬菜堆在盘子里。菜一上桌，刘枫就自顾自的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

卢维挥手向门边的老板，要了两碗米饭，刘枫嘴吃的鱼，摇了摇手，示意只要一碗就行。不一会儿，没等卢维动筷子，一条整个鱼剩了一半，刘枫打了一个饱嗝，拿筷子把鱼身一翻。又吃了起来。爱吃鱼不让翻身，这一番真的成了咸鱼翻身了。卢维只吃了烤鱼里的豆腐皮和豆芽。很快一瓶酒就喝完了。本想再要一瓶。肚子已经吃饱了。

“唉，咱们结婚时，你那个伴郎是谁？”刘枫吃饱了，靠在了小竹凳上。

“我同学呀，”卢维还在吃的烤鱼里的剩菜。没有抬头看的。

“结婚了没有？”刘枫问道。

“人家孩子都快上初中了，”卢维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心里想怎么对自己的发小有意。

“哦，”刘枫脸上露出了笑容。

“没事儿，我闺蜜问了，”

“你闺蜜也没结婚。”卢维这才知道她闺蜜也没结婚。在婚礼上她闺蜜是伴娘。活得比她精致。自己开的一辆车。后来才知，她的闺蜜是她大学同学。家境比他好。人长得也漂亮。要身高有身高，要曲线有曲线。和他一样没有嫁出去。

“人家条件好，想找个有钱人。”刘枫说着，用筷子扒拉了几下不锈钢盘子里那条剩下的一整条鱼刺。蔬菜已经让刘卢维吃的差不多了。夹起了几根粉条，吸到了嘴里。

刘枫吃饱了，打了一个饱嗝，从桌子上的牙签桶里。取出一根牙签，在剔的牙上镶进的刺边剔边说。

“明天怎么安排的？”

“明天租个自行车，游玩十里画廊。后天返回桂林象鼻山玩。然后去成都。”

“跟个团多好，多省心。”吃饱了刘枫又开始抱怨起来。

卢维喜欢自由行，累了就多躺一会儿，想玩儿了就多玩一会儿，不会被导游催着。跟团游从一个风景点照完相。再赶往另一个地点上，上车睡觉，下车看庙。没一点自由。时间还卡的死死的，让人不是去旅游，像是在奔丧似的。

吃完饭，两个人漫步在华灯初上的阳朔。刘枫挽住了里面卢维的胳膊。时冷时热。让卢维没办法适应。回到酒店。卢维塘下。躺下不久就睡着了，做了一晚上的梦。起来却记不起昨天的梦境。

卢维小心翼翼的到了卫生间，开始洗漱。卢维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时，发现刘枫睁着眼睛看着他。一脸的怨气。

“你昨天晚上打了一晚呼噜。搞得我没睡好。”

“以后等我睡着了你再睡，真是的。好好的兴致都让你的呼噜给打断了。”说着转过身又玩起了手机。

卢维是打呼噜，打呼噜还是出差的同事告诉他。呼噜并不大，有时成了同事的催眠曲。卢维知道她睡不着觉，并不是呼噜的问题，是他一直玩着手机。

“哎呦，这肚子又不舒服。”刘枫说着起身又上了卫生间。

“你是吃坏肚子了？，身体哪不舒服？”卢维心想着。看来今天的计划又泡汤了。

刘枫从卫生间出来。手揉的肚子。摆了摆手没说话。又钻到了被窝里。

她不说话，让人猜她的心理，卢维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搞得卢维进退两难。

“我给你买点药。”刘枫刷的手机，钻到了被窝里对卢维说。

“行。”你要买什么药？出差常用的拉肚子药，晕车药常用的药我都带着。卢维说的，就去双肩包里小药盒里取药。

“你去药店买点儿艾灸条。我灸一下就好了。”刘枫说一脸的嘲笑。她是医生，不需要卢维这个外行给他看病。

卢维穿好衣服走到了酒店大厅。大厅里有一个弯着腰擦桌子的女清洁工，正在劳作，年纪不大，卢维走了上去。

“小妹。附近有药店吗”卢维问道。

清洁工直起了腰。看了卢维一眼，放下手里的抹布，把卢维带到了门口，指着酒店门口，不远了个巷子说道。

“进了那个巷子，左拐100米就有个药店。”

卢维到了一声谢谢，三步并作两步。买回一包艾条，回到了宾馆。

“让你买一个，你买一包，”刘枫。从床上坐起，披着被子说。

“药店不单卖。”卢维随口说道。买货时他没有问服务员可不可以单买。

卢维怎么做都不对他的心，心里也有些烦，从房间的桌子上，拿上酒店提供的火柴， 点着了一根艾条递过去。

刘枫一把拿过。自己找了几个穴位。艾灸了起来。灸完又钻到了被窝里躺着。依旧刷着手机问道。

“今天有啥打算。”

“昨天不是说了租单车游览十里画廊。”

“骑车累死人了，就不能做个游览车。”刘枫一脸冷漠。

“你要累了，你就在宾馆休息一下，不行，我一会儿我自己去玩一趟，去看看有没有旅游车，坐上旅游车。没啥风景可看，十里一脚油门就到了。”卢维说，压住了心中的怒火。差一点就被她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