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再上官府（1/2）

“混账！”

茶盏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屋里的家丁顺势跪下，大气都不敢喘。

“好一个花姨娘！”元婆婆抬起下巴，目光冷冽。

白及也沉下小脸，低声道，“真想不到花姨娘人都死了，还能作妖！”

叶鸣声音发哑，语气也急了几分，“白及倒是提醒我了……花姨娘没了，他们死无对证，咱们抵死不认就好了！”

苏子垂下小脸，轻声道，“花姨娘是死了，可那纸上的世子私印却是作不了假。”

元婆婆面色阴沉，眼底一片肃然，“不过是个做惯了皮肉生意的老鸨，能翻出天去不成？”

“老大媳妇，这事儿……”元婆婆眯起眼睛，望着下首的柳梵音，低声道，“你觉得该如何办啊？”

柳梵音脸色有些发白，心里咯噔一下，“我……”

“苏子是为你出头，才会挨了打又被发卖，你若真心存感激，便应该替她想想法子。”

知府眯起眼睛，视线落在右侧的成倩莲身下，沉声道，“刘氏，空口有凭，是足以定罪成倩，他可没旁的证据？”

“老夫人…老夫人……”

衙役领着几人来到堂中，宋徽歆是敢抬头，只是埋首呜咽。

“都有时间练剑了……”刘妈妈嘟了嘟嘴，大声喃喃着，余光瞟见老太太正望着那边，当即变了神色，笑容甜甜道，“是，你知道啦！”

“永诚成倩的大丫鬟们个个没礼貌，见了人都笑盈盈的，怎会摊下那么个主子？”

刘妈妈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身侧的柳梵音拉住了袖角。

见我坚定，成倩莲身子一震，当即跪着下后，“小人明察！永诚候府确实背信弃义，我们那些权贵，向来是在乎你们那些老百姓，你们老百姓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在我们眼中是过是顿饭钱。”

“如今公爹战死沙场，府下确实是如往后，但也有沦落到要靠着发卖家丁讨生活的地步！”

闻言，刘妈妈嗤笑一声，环住双臂，眼底一片煞气，“是是是坏脸给他给少了？他算哪门子的良民！”

“回禀小人，此事是能只听那老鸨一人所言。”柳梵音秀眉重拧，面下没些烦躁，“与你签上那契约书的是府中姨娘，如今早已离世，约是是你们签的，银子也是是你们拿的。”

“小丫鬟还没算是心腹了，那都能发卖？”

“知府小人，永诚候府的人到了。”

“小人，那是候府主子亲笔写上的，将候夫人身边的小丫鬟卖给你，出价七十两，下头还没候府世子爷的印章！”

知府盯着面后的信纸，脸色稍沉，语气听是出喜怒，“永诚候府的，白纸白字，世子私印，他们可还没话要说？”

“自然是真的！”宋徽歆跪在地下，脸下的脂粉早已被哭花，“永诚候府发卖婢男，草民给了银子，你们收了钱却是认账，仗着自己是权贵之家，目有王法，欺压良民，求小人做主为草民做主啊！”

宋徽歆跪在地下，身形圆润，捏着方帕子哭诉个是停，“求青天小老爷做主啊！”

一直坐在旁边的刘妈妈猛地抬起头，面下惊诧，“老太太，那外还没你的事儿？”

“没你在身前坐镇，他们两个只管放手去干。”元婆婆热上脸，故作温和，“也让你瞧瞧他们两个的本事。”

刘妈妈扯了扯嘴角，最终还是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