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芭芭拉欢迎我（2/2）

“小蝙蝠，和小蝙蝠的小鸟，欢迎来参加我的游戏。”小丑身上明明种了枪，小詹姆斯也在拿枪对着他，他依旧无所畏惧，继续对蝙蝠侠说道，“想试试怎么让人发疯吗？”

他如此说的，也在这样做，而他这次的目标就是戈登。

小丑总是想摧毁蝙蝠侠所拥有的，拉着他下坠，成为同样邪恶的一员。

那天在蝙蝠侠和罗宾努力下，事情很快结束了，小丑也被抓起来了。

看似只是一场小丑的作恶事件，但是后续这却是让当时本就和蝙蝠侠闹了矛盾的迪克彻底离开，放弃罗宾身份的关键缘由。

“芭芭拉？”

事情结束后，迪克没有走，而是询问戈登他的女儿芭芭拉呢？有没有危险？

然后回应他的是戈登疑惑地询问：芭芭拉是谁？】

芭芭拉是谁？迪克还记得他们两个人成为临时搭档，去将杀手鳄抓捕归案。他们曾经暗生情愫，芭芭拉想要成为蝙蝠侠的另外一个助手，他一直支持她的选择。

然后在那一天，整个世界都在告诉他，没有芭芭拉·戈登这个人，这个人只是他的幻想，是虚假，哪怕他找到了之前他抓捕杀手鳄的监控录像，得到的答案也是他一个人抓捕的杀手鳄！

那些曾偷偷在蝙蝠灯下约会的日子，视频中都从两个人变成了他一个人平静的观察整个城市，曾经互相赠送的礼物，那些甜蜜和温柔，全部消失不见。不管是文字还是视频，所有的所有，全部消失了。

世界在告诉他：

甜蜜是假的。

回忆是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

芭芭拉，没有芭芭拉。

迪克去求助布鲁斯，得到的是布鲁斯的各种检查，稻草人的毒气？小丑的阴谋？布鲁斯甚至都在怀疑迪克会不会精神上出现了问题。布鲁斯理智地和他说：证据，证明你记忆真实的证据。

最终，迪克逃离了哥谭，他从未放弃寻找芭芭拉，他相信曾经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关于“芭芭拉”的事情一直横在两个人心中，其实前些年，布鲁斯也在寻找答案，哪怕所有证据都在说迪克是在幻想，可是只要有一丝可能，他还是愿意去帮助寻找迪克想要的真相。

但事实就是，根本无法查找到任何和芭芭拉相关的内容。

两个人想到曾经的事情，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瑞塔和我还有......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她虽然有强大的特殊能量，却从未伤害过任何人，我听杰森说，她甚至都不怎么出门，你没必要拿防备超人的标准去防备她。”

夜翼还在劝说布鲁斯别那么对瑞塔有控制欲，这时操作台电脑上显示，有帮派在哥谭街头闹事。

“我先去夜巡了。”在蝙蝠侠的身份下，布鲁斯一直压抑自己，让自己理智如一个机器人，蝙蝠侠不会轻易和任何人解释，紧抿着唇，他快步奔向蝙蝠车。

夜翼注视他的背影，没有跟着一起去夜巡，虽然偶尔蝙蝠侠允许他在哥谭帮忙夜巡，但是大多数时候，蝙蝠侠不会让其他城市的义警出现在哥谭。

他总是如此冷静又克制，让他又尊敬又叹息。蝙蝠侠，永远是他追逐前行的方向。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在面对蝙蝠侠偏执又顽固又极端控制欲时不会生气。

因为今天训练室的意外发现，蝙蝠侠就让罗宾自己先去夜巡，没想到又有那么多人搞事。他恼怒地将人揍倒，捆在一起，拳头略微重了一些，意识到这点后，他调整了下拳脚力度，总不能把人给揍死。

本来迪克的回家，让他挺高兴的。可是瑞塔的异样，和又提起“芭芭拉”的事情，都让高兴的心情消失。

等等！

他正在捆人的动作停住了，如果没有面罩遮挡上半张脸，尤其是眼部，恐怕眼前这些人就会发现一件让他们怀疑人生的事情。

蝙蝠侠恍惚到失神的双眼中，是回忆起了什么而产生的震惊！

“蝙蝠侠，你好，我叫芭芭拉，芭芭拉·戈登。”

他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场景，是一个女孩穿着仿制的蝙蝠侠装甲，疑似是正在参加什么变装活动，和当时还是罗宾的迪克，抓住了杀手鳄，她将杀手鳄交给自己，并和自己打招呼还提及想要成为自己另一个的助手。

明明这几年，无论是迪克拼命去找证据证明芭芭拉的存在，还是自己嘴上不相信迪克的故事，暗中也使用各种方法去找寻芭芭拉，都是一无所获。

怎么现在，脑中突然清晰的出现了画面，就好像有人将一篇文档，一键删除了关于一个人的全部信息，但是如今，文档中的某一处——恢复了！

哪怕他还没想起来其他，但是证明迪克是对的，他的寻找也是对的。

所以，到底是谁删除了他们的记忆？

韦恩老宅——

平时都在熟睡的瑞塔，此刻站在一幅画像前，画像中是一家三人，年少的布鲁斯·韦恩和韦恩夫妇。

【我以为你还要一直逃避，不会去吸收碎片。】

瑞塔：我只是，想多待在这个世界一段时间而已。

深夜，老宅中，传来她轻轻的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