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回忆片段欢迎我（2/2）

【宿主，你没事了吧？】

瑞塔：没事，我刚才碰触到那道光，接着就有了意识，光像是在指引我清醒一样。

“我求助了蝙蝠侠，他发现了你们。”布鲁斯嘴上回应着瑞塔的话，脑中回忆起十几分钟前再次被瑞塔灵魂击溃的扎坦娜。

——“她的记忆混乱的如同被什么强大存在给硬生生打碎一样，我只能看到一些，我本来想从这些记忆中找到她现在灵魂躲藏的位置。但是太多太杂，根本找不到，我还察觉到一种力量一直在保护这些记忆。

她的灵魂力量和我不分上下，甚至隐隐感觉比我还浓厚，如果她对魔法感兴趣可以让她来找我。我已经在她的回忆最上方开辟了一个通道，她会循着通道回来，你再等等就好了。”

——“布鲁斯，她很危险。”

扎坦娜最后的话一遍一遍在脑中回响，她究竟看到了什么才让一个见惯了黑暗的大魔法师也谨慎的担忧还有提防？

“蝙蝠侠。”瑞塔喃喃自语着，“布鲁斯，你说为什么蝙蝠侠不杀了小丑呢？”

布鲁斯正接过阿福递给他的水杯，准备喂瑞塔水喝，手停顿在握杯的动作上，接着若无其事的回应了瑞塔的问话。

“他没有权利决定他人的生死。”

“这样啊。”瑞塔轻声回应了一声，如同之前只是随意一问。

瑞塔初醒后身体还是很失控，四号和她说应该是灵魂和身体融合的问题，搞的瑞塔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鬼上身”，好在很快她就活蹦乱跳了，她的床和杰森的床同时被放在了医疗室中，她没想到看起来非常严重的杰森比自己还先恢复。

杰森很快就和没事人一样去和提姆挑衅还会和布鲁斯吵架，虽然她完全不知道杰森和布鲁斯为了什么吵架，阿福没有去调解他们矛盾，在阿福口中：这只是年轻人的小矛盾，不影响彼此的爱。

瑞塔：哇！阿福这鸡汤煲的让我想起了众多动漫或者电影中，包含家人的桥段总是会有这样的台词：我们是一家人！

【宿主，你有没有觉得你忘了什么事?】

瑞塔手中拿着杰森给自己拿的小说，床边还有阿福切好的水果，拿叉子吃完全不会弄脏手还有书。

瑞塔：啥？我没忘记啊，我记得牢牢的阿福说今天特意给我做了一盘小甜饼！忘不了。

【......】

瑞塔：怎么了？我休息这两三天，你一直这样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就和小说中主角明明想要说什么，就死活不说，非让别人注意到他的犹豫，然后对方一问：你有什么事吗？他就说：我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要是我，我说回复他：不当讲！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讲了。】

瑞塔：别呀，我就是逗你玩！你快说，别让我晚上睡不好觉去猜测你到底要说什么！

【好，好，那按照流程：宿主，我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瑞塔：当讲！当讲！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等着你讲这事了！

【就一句话：就没有人问你，你们当时是怎么逃离爆炸全身而退的？】

瑞塔：......

瑞塔：我就感觉我好像忘了什么事，糟糕，我记得当时在爆炸火焰袭来后同时用了丝线，我们的衣服好像都在瞬间被烧毁，那么我当时缠在身上的丝线是怎么取下来的？

【重点不应该是，你的布鲁斯父亲发现没发现你的红蜘蛛身份？还有你在杰森和提姆面前也算是掉马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

瑞塔：啊！为什么你要提醒我这些！就不能让我当一个安静的病号吗？

瑞塔遗忘了几天的事情终于想起来了，她的马甲已经半掉不掉了，唉。传闻中，布鲁斯和蝙蝠侠的cp超甜，是虐点中扣糖，同人文网站上更新一群人喊涩涩的那种，所以她的身份会不会布鲁斯早就知道？

她记得最初蝙蝠侠找到她时，就曾叫出来她的名字。

唉，头更疼了！

瑞塔的担心其实并没有必要，布鲁斯现在根本顾不上去照顾瑞塔掉没掉马甲的心酸，他每天都被突然出现在阿卡姆的“复活小丑”搞的心态失衡，又被家中“你选我还是选小丑”的杰森弄的身心疲惫。

布鲁斯甚至有种错觉，夜巡时刻竟然成了他最轻松的几个小时，扎坦娜后来和布鲁斯联系，将她不小心窥探到的瑞塔的回忆告诉了他，扎坦娜不是好奇别人隐私的人，在她曾经的想法中，一个孩童的幼儿记忆应该就是七彩无意义的画面，所以她才从中找寻瑞塔躲藏起来的灵魂。

没想到瑞塔没找到，让她看到了完全不理解的画面。

“九头蛇？”布鲁斯整理了扎坦娜说的内容，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虽然神话传说中，会出现九头蛇的形象，可也只是传说，但是扎坦娜描述中那就是一个恐怖组织。

还有最开始的那些话，“普林斯的圣药”，自己孩子到底经历过什么？

曾经他也调查过所有符合瑞塔年龄，和自己在那段时间有过交往的女性，调查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他于是猜测瑞塔应该是实验室基因的成果，但那毕竟是自己孩子怎么来的无所谓，就算没有自己的基因，他在了解到瑞塔后，也喜欢上了如此可爱又懂事的孩子。

现在事实告诉他，你想错了，瑞塔的来历远比他所想的还要复杂。而且他敢肯定，瑞塔对于自己身世也不是很了解，或许只知道一点或许这一点也只是某个片段。

扎坦娜答应自己去调查瑞塔的身世，因为她感受到了瑞塔身上有世界意识的痕迹，她哪怕不为了老朋友，也会去调查这一切。

而布鲁斯则是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小丑身上，突然出现、死而复生，小丑策划的爆炸结果先炸死自己？怎么想，都觉得小丑图谋更大。

当瑞塔终于被允许出医疗室的房间，带着自己胖了几斤的身体和担忧掉马的心情她来到了客厅，就发现家中多了一个人。

“提姆？你来了？”

“瑞塔，你醒了？我刚才想过去看你，阿福说你还在休息。”

呃，熬夜看蝙蝠侠和布鲁斯的感人“兄弟情”实在是让她不想睡，等快睡时候都要天亮了，刚刚要不是阿福一直叫自己她怎么都起不来。

“嗯，对，我肯定是在休息，总不能是起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被客人发现快中午了还不起床，夹杂着关于在提姆面前掉马的尴尬同时袭来，瑞塔只能尬笑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