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转站去扬州（1/2）

在云南和顾涵一起玩了几天又给大家买了很多礼物后，顾涵就接到任务回了北京，李钰没有回京，而是又去了扬州，她买的礼物全部都扔进了顾涵的车上。

扬州一直是美女如云的地方，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这里还有很多很多才子佳人。她想起了秦淮八艳之一的柳如是，崇祯十三年（1640年）初冬十一月，柳如是在好友汪汝谦的引荐下，结识了当时很有名望的才子——钱谦益。两人冲破世俗观念的重重阻力，在崇祯十四年（1641年）六月结为夫妻，当时柳如是二十四岁，钱谦益六十岁。婚后，柳如是成为钱谦益的得力助手，她帮助钱谦益搜集整理明朝文献，为钱谦益撰写《列朝诗集》做准备工作，二人在闲遐的时光里诗酒唱和，生活得十分融洽。

弘光元年（1645），清军南下攻破了南都，明朝覆灭。钱谦益时任南明弘光朝礼部尚书，作为旧朝遗臣，必定会引起新政权的注意，柳如是劝钱谦益以死明鉴，表示忠贞之心。但钱谦益却还是剃掉了头发，把脑后的头发梳成了辫子，答应了清朝廷召他入京为官的意图。柳如是百般劝说无济于事，钱谦益仍然踌躇满志地收拾行装，一心入京图谋前程，但柳如是拒绝跟随钱谦益北上，甚至还穿上了象征“朱明”的红袍为他送行，把钱谦益和同行的降臣们羞得无地自容。

钱谦益到京城后只是得了个礼部侍郎的闲职，不免有些心灰意冷。于是他终于下定决心，向朝廷托病辞官，脱下官袍，回到家乡。顺治五年（1648年），柳如是生下了一个女儿，钱谦益却被他的门生黄毓琪连累，被关进了大牢。卧病在床的柳如是冒死上书，总督府又查证钱谦益确实没有犯上作乱，就把他放了出来。出狱后的钱谦益在柳如是的鼓励下，与尚在抵抗的郑成功、张煌言、瞿式耜、魏耕等联系。柳如是尽全力资助他们，慰劳抗清义军。

清康熙三年（1664年），钱谦益八十三岁那年病殁于杭州。丈夫死后，四十六岁的柳如是受到钱氏家族的排斥，她用三尺白绫，结束了自己风风雨雨的一生。

柳如是去世后，被葬在常熟虞山锦峰拂水岩下花园浜，位于钱谦益墓西边50米处。其与卞玉京、顾横波、寇白门、马湘兰、董小宛、陈圆圆、李香君共称为秦淮八艳。

如今，这里就只剩下曾经的花船与古代的亭台楼阁，杜牧曾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可事实上，商女们要比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读书人更有几分大局意识。李钰站在小船船头上，船夫轻轻的划着船，仿佛能听到周边伤感的歌唱一般，独自在船上伤感。

夜色渐浓，月光洒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映照出她沉思的面容。她环顾四周，只见那些曾经繁华一时的花船和亭台楼阁，如今已显得斑驳陆离，宛如历史长河中的一段残影。

这里曾经是那些女子们以其才情和美貌名动天下的地方，成为了那个时代的一抹亮色。她感慨万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

忽然，一阵悠扬的歌声传来，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李钰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站在岸边，正一边跳着古典舞，一边低声吟唱的古诗词。她的歌声婉转动听，仿佛穿越了时空，带着几分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