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五堂过审（1/2）

生日宴会后，顾爷爷把方子航留在了家里，顾二叔顾婶婶也都在家里，顾爸爸顾妈妈和顾涵也在家，顾三叔和三婶也在家，就只有顾小姑没有在家。方子航从来没想过送的好好的，然后就回不去家了，关键他此时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啊！顾雨菲被顾二婶叫到了房里，说是有些事情要说，然后不等方子航阻拦顾雨菲就被顾二婶拽上了楼。

人家都是三堂会审，方子航觉得他站在那里，可怜极了，下一步他要怎么做，仿佛高级答辩，他也没这么窘迫过。

顾涵也觉得不太合适，貌似不是方子航叼走的他妹妹，这样审视人家有点过分，于是顾涵轻咳了一声，就邀请方子航坐在了长沙发上，然后给他倒了茶，顺势坐在了他的身边。这下倒是给方子航打了不少气，大舅子是支持他的！

顾爷爷也觉得刚才有点不合适，立马让顾三婶叫人拿些瓜果，他则坐在了一个单人沙发了，顾家三兄弟则是分别找空位坐了下来。顾爷爷乐着对方子航说：“子航啊，谢谢你把菲菲送回来，刚才我们太忙了，车上也没有空位，就拜托你送了。你不是太忙吧？今天就住在这里吧，咱们聊聊闲天。我听小涵说你跟小涵差不多大啊？”

方子航听了听，回答说：“是的，爷爷，我比涵哥小上几个月，跟钱家大孙子月份相近。今天菲菲是我送回来的有点晚，聊着聊着觉得太投机了，就把时间给忘了，理应把菲菲送到家里。”

方子航的回答顾家父辈三兄弟特别满意，纷纷点头，顾爷爷咳嗽一声，示意三个人不要显得那么急促，然后又对方子航说：“一直就听你跟钰钰学针灸，没听说你怎么想的跟她学针灸啊？会不会觉得钰钰年龄小，有些丢人呢？”

方子航听了这个问题微微皱眉，对爷爷说：“爷爷，此话差已，韩愈曾经说过，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李钰妹妹有可能有些理论不如我，经商经验也未见得比我多，但是她这手高超的金针渡穴法，可不是我快速能学会的，光这一点，我叫她一句师父可不冤，而且李钰妹妹也不藏私，青囊传授，只是我功力较差，所以只能学个皮毛而已。所以我可不认为我吃了亏，我可是赚了大便宜，哪里还能觉得丢人呢。刚才我跟菲菲说这个事的时候，菲菲也是很赞成我这种工作和学习的态度的，因此，我俩聊的特别投机。”

顾涵听了这段话，简直觉得这是教科书式的回答啊！不愧是过了副主任医师的人，他不仅仅答了爷爷的问题，又巧妙的夸了钰钰，让他们一家听着舒服，又转到了菲菲身上，表示了自己对菲菲的看中饿，让二叔家也听着舒服，至于三叔？他就听听得了～他也得学习啊！即便订了婚了，他和钰钰也还没有结婚呢～！这个妹夫巧舌如簧啊！

“嗯，不错。”顾爷爷对方子航的回答很满意，“不过，你学针灸是为了治病救人吗？还是为了你的电磁针生意？”

方子航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我希望能够用自己的医术，帮助更多的人。而且，针灸这门艺术博大精深，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和探索的地方。但是确实不止是为了治病救人，男儿要先立业，才能给女儿一个稳定的家，我也得好好营生才是。”

顾爷爷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拍了拍方子航的肩膀说：“年轻人有志向是好事。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去找老钱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