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做个了结（2/2）

是时候做一个了结了。

言初黛点点头，“要。”然后她看向卢金浩，“你出去吧，我有些话，要问张妈。”

很快，萧瑾呈就让人把张妈带来了。

和 一年前相比，张妈显得狼狈苍老多了。

或许是这些日子内心的不安，又或许是奔波劳碌，总之，她比在萧家当保姆的时候，老了好几岁。

病房里只剩下了张妈、言初黛、萧瑾呈三人。

张妈哆嗦的坐在沙发上，她目光闪烁，不敢看言初黛，更不敢看萧瑾呈，最后只好低着头，盯着地面。

“张妈，我知道，我妈妈坠楼身亡那天，你看到了。对吗？”言初黛声音平静，她还不能坐起，萧瑾呈调整病床，让她稍微抬起上半身。

张妈听了身体抖了 一下，随即摇头，“不不，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没看见？没看见那天晚上你见了我，为什么欲言又止？张妈，其实那个时候，你就想告诉我一切对不对？但是后来，萧衍给了你钱，你为了钱，就蒙蔽了良心是不是？”

言初黛一句一句追问，张妈身体发抖，连连摇头，“不，没有，我不知道！”

“你还说你不知道？那你告诉我，萧衍为什么给你那么多钱？”言初黛声音越发严厉，张妈是唯一的证人，她必须让张妈说出实情。

“我……。萧老先生给我的，是我的工资……”张妈语气明显心虚。

“工资能给几百万？张妈，你难道忘记了，我妈妈在的时候，是怎么对你的？你真的忍心让我妈妈就这样枉死吗？”

言初黛一步步逼问，让张妈痛苦挣扎，她受不了煎熬几乎跪在地上，“别问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

“张妈，你知道。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萧瑾呈忽然走到张妈跟前，冲她低喝。

张妈紧张的看着萧瑾呈，又愧疚又害怕，“我……我可以说吗？”

“你必须说。”萧瑾呈紧紧盯着她，一字一顿道。

张妈颤抖着，流着眼泪，她转头看向言初黛，“是的，我，我看到了，那天我也在四楼，和老先生一起。我看到晓彤小姐在和夫人说话，然后夫人一直后退，退到栏杆边。然后小姐伸手，把她推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