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母女决裂（2/2）

王瑶的心疼的好像被人狠狠地攥了一把一般，几乎让她感觉窒息。

她哭泣着问道，“妈，我知道错了……爸现在怎么样了？”

“爸？”王瑶的母亲用一种极其陌生且怪异地目光注视着王瑶，“谁是你爸?你是谁？”

“妈！”王瑶跪倒在母亲的脚边，双手掩面，泪水从她的指缝中不断地流出来。

“你滚吧，我没有你这个女儿。”哀莫大于心死，她已经完全不想再看见王瑶了。

“爸呢？”

“死了！”王瑶母亲大声地冲王瑶吼道，“都是你这个贱人，无耻的婊子害死的！”

王瑶瞪大了眼睛。

一瞬间她忘记了哭泣和说话，大脑一片空白。

王瑶母亲挣扎着扶着墙站了起来，“滚，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王瑶愣愣地看着她母亲的背影，连一句挽留的话都说不出来。她说的没有错，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她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向着和她母亲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事实上，她都不清楚自己想去哪里，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离开这里，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