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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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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幽幽开口。还是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双清明如月的眼眸,不敢看其中的深情。

“恨过,恨到最后,我才发现那是爱在作祟!事后想想,爱一个人就该相信她,我当初问清楚一切,你绝对不是那种女孩子!”

扳正夭夭的身子,让她的眼对上自己的眸,他要她看着他,而不是逃避。

“陆清,那么多年你,没有——”没有爱人吗?

默契从来就没有消失,只要夭夭一开口,陆清就知道夭夭想问什么,他很快接了下去:“没有,我的心很小,只能装得下一个女人!”

事实上,在欧洲的那么多年,英俊儒雅充满绅士气质的陆清一直是名流女子们追逐的对象,但是他却始终保持距离,客套地维系着和异性的关系。就连使馆的工作人员也曾开玩笑地打赌说,或者陆清在荷兰待得时间长了点,染上了同性之爱的隐疾!

笑话归笑话,只有陆清心里明白,他不是不想爱,而是无法再去爱了!他的心,他的热情,已经在二十岁那年,全部给了一个叫做陶夭夭的女孩子!

“不,陆清,我不值得,我真的不值得!”

夭夭低泣,不知是为那段逝去的纯真初恋,还是为这个痴心不悔的男人,亦或者是为了上天无情的捉弄。

“不要说这个,我飞回来不是为了听这个!就这样让我抱着,即使什么都不说,让我抱着就好,我好累!”

心,在漂泊了那么长时间之后,终于找到了可以休憩的港湾,陆清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他,双手环住夭夭盈盈的腰身,下巴搁在夭夭的肩上,心满意足地嗅着那熟悉的体香,就像是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回家的路!

“陆清——”

“嘘!别出声!我一直在想,也许这么多年,我们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天亮了,梦醒了,我一直都牵着你的手,从来没有放开过!”

泪,从夭夭的眼角无声滑落,滴落在风中,滑过一道美丽弧线。

梦,这真的是个梦吗?

一整个上午,追风的员工直接进入了一级战备,几乎是眼皮都不不敢多眨一下,缘何?还不是司翰那张冰冻三尺的脸。

从一大早踏进办公室,他就像是一团低气压的云团,让所有人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他现在的情绪似乎已经不能用生气来形容了,尤其是在看到今天的早报之后。

再一次打开那份该死的报纸,几张清晰的特写让他的心痛无所遁形。

第一张照片,她拉着一个男人的手飞扬而去,如一缕风般轻快。

第二张照片,河边的他们比肩而立,无论是气质还是外形,都是该死的相乘,尤其是看那男人的侧脸,清明如水,儒雅恬然,让他有种嫉妒得想杀人的冲动。

第三张照片,他抱着她,画面唯美得比过任何一个导演的MV,寂寞深夜的温情相拥,犹如夜空中一朵绚烂的烟花,照亮了彼此的脸庞。

昨夜,他在自己为夭夭买下的公寓等了整整一宿,但是直到天亮离开时却还是没有她的踪影,或者说,她一直和那男人在一起,没有回来!

一夜的时间,很长很长,可以说很多话,也可以做许多事情,也足以回味整个从前的记忆。

无孔不入的小报记者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就已经将画面中这个男人的底细打听得一清二楚。

陆清,二十八岁,中国驻西班牙一等参赞,形象俊美,为人儒雅,被誉为外交界的明日之星,是外交部一直很关注的有为青年。

但这些都不是司翰值得关注的,他在意的是,这个男人的名字是陆清!

陆清,这个名字早在八年前就刻在他的脑海里了。

在他进入夭夭的那一刻,他听见了夭夭绝望的呼救——陆清!

在夭夭用自己犀利的谎言伤害了彼此后,他听见了夭夭坐在地上默念着一个名字——陆清!

他知道,陆清对于夭夭来说,是一副难以磨灭的画,永永远远地刻在了她的心底。

一直以来,他以为只要努力,再加上时间,他虽然不能洗去那副画面,但至少可以覆盖其上,但是他没想到,陆清竟然回来了。在他们刚刚开始的时候。

“哎,感情的天空好不容易出现了满月,这时候却来了他妈的天狗!说真的,我同情你,司翰!”

博弈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拍拍司翰的肩膀!

看来,人说商场得意,情场失意,果然还是正确的,上帝总得公平点儿,不能什么好事都让司翰这个天之骄子一个人占了去。

“我不会放弃她!”

“那当然,要是那么轻易认输,你就不是我认识的司翰了!”

“但我也不会强迫她!”

“哎——”

博弈不想再说什么了!

表面上看,他这位老朋友是一个强取豪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家伙,但是只有他知道,他其实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尤其是在涉及到感情的时候!

可是,他倒倒宁愿司翰是一个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下手为强的人,也只有他知道,能让他动一次凡心,实在是太不易了。

他就是一棵一百年开一次花的铁树,错过了这次,也许就没有下一次了!

君然不敢相信地看着隔壁书房的电脑,上面闪烁的头像让他几乎没能站稳。

司翰行为小心谨慎,从不会忘记关电脑,设密码,但是今天,他失常了,电脑甚至忘了关。

这不是最让他惊讶的,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头像竟然是一头孤傲的狼!

君然的脑海里不自觉地闪过自己和狼的聊天记录,狼提过他有两个孩子,狼说,他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他孩子的妈,他还说过——

猛然发现,原来一切的一切,原来是那么巧合!

虽然偷窥别人的隐私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但是为了证实心中的疑惑,君然还是决定亲自来确认一下。

十分钟后,君然心情复杂地关上电脑,从电脑椅上爬了下来,坐在书房厚实的地毯上开始了很长时间的发呆!

现实中,司翰是他不愿意而不得不接受的父亲。

网络虚幻的世界中,狼却是引导他,扶植他给他莫大帮助的亦师亦友的人。

司翰给他的印象:冷漠,无情只有利益!

狼对他来说: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他敬佩,学习!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两个人都重叠在一起,他们竟然是一个人!

君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之中!

天亮了,一轮圆澄太阳,正傍着天水之际升起,晨光透过车窗,洒在夭夭和陆清的脸上,照着二人恬静的睡容!

夭夭幽长的睫毛眨了眨,缓缓转过头睁开眼,看着嘴角泛起笑容的陆清。

那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过往的美景浮于心头,又似冷流由此下滑,冰冰的默然消失。泪水凝聚在眼眶到底还是没有划落,随着时空的逝去。痛苦的麻木换来了无语言表的无奈,用寂寞消融隐伤。

看到陆清微微调整了一下睡姿,夭夭立刻闭上眼睛,佯装未醒!

睁开眼看见心爱的女人,这是他一直以来最大的梦想,就像现在这样,她就在伸手便可触及的地方,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陆清,伸出修长如艺术家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夭夭的脸颊,忍不住将夭夭轻如柳絮的身体揽入自己的怀中!

每时每刻,他都在对过往的追忆中寻找她如风一般飞翔的身影。在夏日的雨后,也许是在分别的街角,或者是陌生女子一个相似的眼神,都让他觉得心如刀割,忘记了疼痛,却增加了伤感。

他栖息在各地的繁华烟硝,咀嚼仅剩的孤独,失去爱情的疼痛,伴随着年年的轮回,在记忆的冰原中,大雪慢慢积堆成形,封住了自己。

而今,看到她的这一刻,就冰雪融化了!

感到了圈住自己的手臂越来越紧,夭夭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相逢一眼神,

梦里二微笑。

曾别离,尚忆否?

忧郁黯伤几十回。

醒来三叹息,

暗中四垂泪。

今重返,喜相聚,

干涸心域绿草茵。

朝不见,暮惦记,

意切情真思绵绵。

偶相识,新知遇,

身离心凝念依依”

陆清用他好听的嗓音将自己想说的话融进了这首词中,没有太多华丽的辞藻,只有真真切切的相思。

惶恐!是夭夭的第一反应!

她宁愿陆清骂她一顿,或者是扭头就走,永生不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如此温柔的口气,来对她念如此深情的词赋!

她,承受不起了!

“陆清,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回去送女儿去幼儿园!”

看着渐渐爬升的太阳,还有重被光明笼罩的世界,夭夭突然记起来一件事情。

昨天是司翰三十岁的生日,礼物还在她的包里,也还没有对他说一句——生日快乐!

“女儿?你结婚了?”

与越来越亮堂的世界相比,他的心越来越黑暗,难道她已经嫁作他人妇了吗?

“我没结婚,但是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夭夭的脸上有自己意想不到的平静,原本以为这是一件很难启齿的事情,但是到了嘴边,却好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我送你回去吧!”

那时年少,只会伤心,失望,迷茫,但是现在的陆清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毛头小伙子了。

她发生过什么,经历过什么,他是想知道,但是他不想以伤害她作为代价来了解,只要她在身边,那么还有什么是比这更重要的呢?

回家的一路上,夭夭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她不想告诉陆清曾经发生的一切,那只会让他内疚,有负罪感,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他的善良总是让别人为他心疼。

黑色的夜,总是让人的情绪容易暴露,昨夜的她,白皙的面上满是湿痕,但是到了白天,一切又很快被湮没。

“陆清,你什么时候回西班牙?”

“你怎么知道我调到了西班牙大使馆?”

陆清轻轻一笑,一股满足油然而生。

她果然是在乎他的,不然她怎么知道自己刚刚从荷兰调到了西班牙呢!

“新闻上偶尔看到的!”

“哦!”

陆清专心开车,没有多说什么,他很了解她,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谎言,他一眼就能看穿!

车子在夭夭家楼下停了下来。

陆清绅士地替夭夭打开车门,习惯性地伸出左手,右手轻按车顶边缘,一面夭夭下车时碰到头!

“夭夭,我还有半个月的假期,半个月后,我会买四张票,我们一起去欧洲!”

这个我们,是陆清,夭夭还有夭夭的两个孩子!

“不,陆清,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这绝对不是陆清该有的风格!

“你会说我变了是不是?没错,从前的我总是温温吞吞,止步不前,才会让我错过了那么多,所以现在我必须要雷厉风行一点!八年,我们错过了八年,太久了!已经没有多少八年让我们浪费了!”

“陆清——”

“别拒绝我,半个月后再给我答案好吗?”

不给夭夭拒绝的功夫,陆清礼节性地轻吻了一下夭夭的脸颊,走了!

留下夭夭木讷地站在原地!

“夜妖,关于大使陆清,你能不能发表一下个人看法?你们可是青梅竹马,准备再续前缘吗?”

“夜妖,有人说你以前是夜店的酒女,还有两个私生子,属实吗?”

“听说你和追风的总裁,还有乔氏的副总都有暧昧不清的关系,是真的吗?”

绯闻将一直低调的夭夭一下子推向了风口浪尖,闻风而动的各路媒体,将夭夭的过往血淋淋地暴晒于大众口舌之下!

夭夭脸色惨白,在助理的帮助下,穿过重重包裹的人群,一言不发!

累,从心底里发出的累!

从昨天到现在,她没有见到司翰,也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她曾打开手机,拨了他的电话号码,但是在最后快要接通的那一秒,她还是心虚地挂断了。

她猜不出他此时的心情,他在意自己的没有出现吗?

亦或者他昨天忙于应酬各路贵客,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缺席?

但她想他也应该是有点在乎自己的吧?

夭夭,我们做一对真正的父母,好好养育自己的孩子好吗?

原谅我粗暴的过去,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弥补我的错误,给你幸福,给你崭新的生活还有未来!

她的脑海里常常会翻来覆去地想那日他受伤醒来后说的话,他握着自己的手,掌心传来让人心跳加速的热度,还有那如炬的眼神。

无乱,无与伦比的混乱,犹如千军万马践踏过的泥土,凌乱不堪!

“哦,是夜妖小姐啊,好久不见了啊!”

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家伙,挺着啤酒肚从办公室很是欢喜地走了出来,脸上猥琐的表情,真的有够明显。

“黄董!”

夭夭按耐住自己的不耐烦,尽量将距离保持在一米之外,从在七夜梦乡的时候,这个老男人就坚持不懈地骚扰了她三年,而今,没有想到,还是碰面了。

这个广告,如果知道是他的,真是不该接的!

“哎呀,不要那么生疏吗?我可是一直在捧你的场啊,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对吧,来,来,坐坐,我们来谈谈广告的要求啊!”

黄董很不安分地伸出手,在表示自己热情的同时,顺便揩点油,但是几次小动作,都被夭夭不动声色地避了过去。

“这个只要和总监谈就好了,不需要黄董亲自出面吗?”

“这个广告可是我亲自设计的,当然要我亲自谈了!”

开玩笑,他可是为了夜妖才下重金的,要是换成别的女人,随便一点小成本小制作就可以了。下了如此血本,不一本万利地收回来,岂不是亏大了!

“黄董,我们公事公办,请您尊重一些!”

面对忍无可忍的骚扰,夭夭终于发飙了,反正这个广告拍不拍她真的无所谓!

“哟,现在搭上司总和博总,底气就是足啊,反正你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无非就是价码的高低吗?我还就不信了,他司翰出得起的钱我就出不起了!谁不知道你有两个那么大的私生子,十七八岁就出来混了,你也就别装贞洁了!”

趁着夭夭不注意,黄董关上办公室的门,右手已经开始松领带结了!

“走开,别过来,光天化日,你想干什么?”

夭夭一步一步后退,直至背抵着墙,才发现原来原本在自己身后的助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带了出去,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虽然黄董已经五十出头,秃头凸肚,但是力气却是不小。纵使夭夭又踢又打,但却还是免不了被制服的下场。

黄董将不停反抗的夭夭倒抗在肩上,丢在了办公室的巨大真皮沙发上,强力的冲击让夭夭的头脑暂时空白了几秒钟。趁着这几秒钟,黄董肥胖的身体立刻压了上来。

“黄董,你不想坐牢吧!”

夭夭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哈,你说你自己在我的办公室和我干了那事,还有你那些不堪入耳的风评,任人都会觉得你是为了拿下这个广告而主动献身吧!”

“你——”

“小心肝,想了你很多年了,今天啊,是终于如愿以偿了!”

“救命啊,救命!”

“喊吧,我把我两个秘书全打发出门了,两个小时内不会有人上来的,这段时间够我们好好玩的!”

“不——”

听到这里,夭夭开始绝望了!

不,谁来救救她,宁愿死,她也不愿意被这头恶心的猪玷污。

“皮肤真的好白好嫩啊,小腹也平滑,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呢!”

夭夭觉得身上一阵凉意,原来撕扯之中,身上的雪纺洋装已经破烂不堪,她的身体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邦——”

一声巨响,结实的红门门应声而倒,司翰一脸怒气站在了门口,雷霆万钧!

KEN在看到此情此景后,很识相地转过身,将收拾姓黄的工作交给了上司!

“啊——”

一个重重直拳,黄董抱着自己脱臼的鼻梁,满地找牙!

司翰脱下了自己的西服,紧紧地裹在夭夭的身上,遮住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然后眼神凌烈地继续自己刚才的动作。

KEN点燃了一支烟,站在电梯口,任务是不让任何闲杂人等上来看到这不该看的一幕,尤其是头儿的女人衣衫不整的样子,不然挨揍的就该是他了!

说来活该这个姓黄的倒霉,干坏事,记得把自己的人全都撵走,却忘了取消和他老板的会面,这不是找灭吗?

“司总,再不敢了,您饶了我一回吧!”

“救命啊——”

“谁来帮我打个110啊!”

黄董,在地毯上蜷缩着身体,盼望着有个好心人能报个警什么的,总之快点把他从这个恶狼似的男人手里就出去吧!

“司翰,我想回家!”

夭夭紧紧抓着司翰的外套,那上面浓重的男子气息让她的心,稍稍平静了一点。

没有多说一句,司翰弯腰轻轻将夭夭抱在怀里:“我们回家!”

在司翰强有力的臂弯中,夭夭像个孩子一样闭上了眼睛,放心地沉睡起来。

他不抽烟,身上,没有一般男人的烟味,也不从和女人厮混,更没有乱七八杂的香水味,他不撒古龙水,结实的胸膛中,散发的是一种可以让人安心定神的清爽气息,昏睡中,夭夭觉得自己像是抱住了一棵苍劲的松树,翠绿遒劲!

在回家的一路上,夭夭依旧在沉睡,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司翰腰际的衬衫,像是溺水的孩子抱着水面上唯一的一根浮木,怎么也不肯松手。

司翰低首,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回到家,司翰单手从衣橱里扯下一件白色纯棉的衬衫,用它来代替夭夭身上那件已经遮不住什么的洋装。

现在时白天,管家吴婶还在楼下,但是司翰却不想让她上来帮忙,即使同为女性,他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的身体。

每天,在电视广告中,看到她穿着或性感或飘逸的衣服让无数男人意淫时,就有种砸烂电视的冲动,如果不是怕被她讨厌的话,他早就不许她出门抛头露脸了!

司翰的手,以极快的速度滑过夭夭的身躯,迅速剥下破烂的裙子,替她换上衬衫,唯恐自己多看了不该看的美景,想了不该想的念头!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躺在床上的恰好却是他喜欢的女人,但是时机不对,他只好对自己残忍一点!

在那副美丽的身躯再度陷入布料的包裹后,司翰的心裁稍稍安静了一点。从前他一直为自己的自制力而骄傲,但是现在他明白自制力无所谓高低,只看前面的诱惑够不够大而已。

他想起身离去,但是那双手,却还是紧紧攀附着他。

居高临下,看着陷入床中央的人儿,司翰的心,突然变得好柔软!

她有着与娇小毫不相干的身高,脸上的表情也永远是不变的倔强,但是此刻,当她躺在他超大尺寸的床中央,却显得那么娇小脆弱,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里,全心全意地呵护。

“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司翰和衣在夭夭身边躺了下来,大手一捞,将那副软软的身躯搂在了钢铁般的怀中。

她像一只玩了一天累极了的小猫,下意识地向可以给自己安全感的物体蹭近了一下,如兰的气息吐在司翰的颈窝处,而司翰的大手,则抚在她如云的黑发上,两人的身体,靠得更加近了一点!

不,靠近的又岂止是身体?还有心!

司翰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根红色的手链,看了片刻之后,套入夭夭的如玉素腕之上。

这根手链,就像是命运老人的红绳,从八年前就牢牢地将他们二人的命运交织在了一起,只不过他木讷地一直没有发现而已!

他应该早点觉悟,早点找到她的,那样她就不用吃那么苦了。

天分,他有,只不过都花在了生意上,否则他怎么会白痴得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呢?

女人,这些年,他也有过,只为生理上的需求,但是那些女人就像是饿了时吃过的快餐,他从未注意过吃的是花椰菜还是卷心菜,更谈不上放在心里了。

但是,从第一次遇到她时,在潜意识中,痕迹就已经留下了,只不过后知后觉的他美誉发现罢了!

博弈说女人就是船,过时会有一圈圈涟漪,但是过了就还会波平浪静,了无痕迹,但是夭夭却是一颗石子,永远地停留在了他的心里,任凭风吹雨打,静静地沉在他的心湖之中,纹丝不动!

“要进去捣乱吗?”

嫣然指指门缝里面,问君然。

按照以往的惯例,只要老爸,哦,不老头子一有和妈妈相处的机会,就要彻彻底底地打乱。

“下楼吃饭!”

答案让嫣然大吃一惊,差点摔了一觉,这些日子,其实她对老爸已经改观不少,也不是很反对,只要妈妈高兴就行了,但是哥哥却还是坚持得要给妈妈寻找适合自己的幸福。

这次,她,满以为哥哥也会拉着自己上去大大地闹上一场,分开两个人。

可谁知,他竟然在这个紧要关头,说——下楼吃饭?

难道他已经饿昏头了?

“哥哥,你是不是被老头子收买了?”

“吃饭!”

君然坐在餐桌上有些食不知味,如此深奥的问题,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妹妹解释。

算了,说了她也不会理解其中存在的矛盾。

“其实,我觉得老爸也还可以啦,你不知道我的老师简直一个个都快疯了!”

自从在司翰的支持下,和某经理,某科长的女儿们打了一架后,嫣然就觉得这个老爸十分对她的味!

“你觉得他好吗?”

“反正不坏!”

嫣然捧着碗歪着头回答哥哥的问题。

君然突然发现,或许自己的成见太深了!

像他这样的人,往往太容易相信的第一印象,从而武断地造成错误的判断。

仔细想想,他虽然总是冷淡的表情,但是该有的关心却一点都不少。

或者该说,他和自己是同一种人,不喜欢把喜恶放在脸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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